笔信,说是若我有时间,可与他见上一面,地点定在律城和瀚海城之间的白狐山。”
“大将军就别去了。”
沈冷道:“辽杀狼什么身份,与大将军根本不对等,若是苏盖来了还差不多。”
“我总觉得......”
武新宇脚步一停:“苏盖和辽杀狼之间并不和气。”
沈冷对北疆军务事并不是很了解,他知道辽杀狼是黑武国南疆一线的将军,之前律城白城等三座边城至少十万黑武边军都归辽杀狼节制,传闻辽杀狼就是下一任黑武南院大将军的唯一人选,黑武汗皇桑布吕对辽杀狼也格外器重,不久之前,刚刚封辽杀狼为一等侯。
沈冷道:“表面上看桑布吕对苏盖深信不疑,甚至提把为所谓兵马大元帅,可苏盖的权利到不了北院,只是南院大将军换了个更好听些的名字罢了......桑布吕又重赏又提升辽杀狼,就是在用年青一代的将领制约老将军苏盖,想必苏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沈将军不在北疆,却看得透彻。”
武新宇道:“所以辽杀狼约我见见,并不会真的有什么危险,多半是想从我这探口风......辽杀狼是桑布吕亲信,与黑武国国师那批人不同路。”
沈冷道:“那也没必要给他脸。”
武新宇大笑道:“行行行,若不是恰好你们到了,我还真没准去见见他。”
他笑着笑着脸色就逐渐沉了下来:“义父的死辽杀狼才是罪魁祸首。”
沈冷心里一怔。
大将军铁流黎的死,对于武新宇来说可能是一辈子也过不去的坎儿,对于武新宇来说那不仅仅是国恨还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先不说这个了。”
沈冷岔开话题:“这次来给你带了两件好东西。”
沈冷指了指身后的那两辆装着弩阵车的马车:“我之前捡了个宝贝,是个番邦大胡子,他打造出来的沙场利器我交给你了,也算是完成了陛下的交代,这东西千万不要泄露出去,未来有扭转战局的奇效。”
武新宇的眼睛都亮了:“拉到校场上,我让人把校场封了,我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强。”
中午。
武新宇依然难掩兴奋:“一架弩阵车,对于正面战场上敌人的压制就差不多相当于数百名弓箭手,这东西要是给我来上一百架,大宁的边军向北推进的时候,可以横扫平推。”
“所以就要筹建工坊了。”
沈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