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封了酒就忘了呢。”
“那更悲伤......”
两个人舀一口酒尝了尝,那味道真是没法形容,几十年的老酒了,回味无穷。
沈冷从远处走过来,离着好远就闻到酒香:“你们把谁老祖宗挖出来了。”
杜威名:“......”
王阔海:“突然不想喝了。”
沈冷笑起来,看着那酒道:“求立人酿酒用的还是楚人的方式,古老的很。”
“古法酿酒更好喝?”
“当然不是。”
沈冷道:“这么说可能会卖的更贵一点。”
他也舀了一口尝尝:“当年楚人北征草原的时候,那位楚国少年将军洒酒于河水中,本是楚皇御赐的美酒他不愿独饮,于是想到这个法子,士兵们喝了河水,便相当于与他同饮。”
王阔海吓得抱着酒坛子往后一退:“这里只有海,将军你要是洒酒于海?”
沈冷叹道:“回头真的得把你送到小学堂里从头念书了......都洒在海水里了,我们还没喝,都被鱼喝了,你当我傻?”
王阔海想了想:“也对。”
杜威名:“对个屁哦......将军也就逗逗你,海水能喝吗?”
沈冷哈哈大笑:“收拾一下,看看酒能不能分给大家每人一碗,是时候去找阮青锋做个了断了,如今求立北部海域还能打的就一个阮青锋,两三万人,几百条船,再把阮青锋摆平了,这广阔海域便任由我大宁百姓驾船遨游,大宁的战兵也能从求立北疆一口气杀到求立都城去。”
王阔海和杜威名立刻精神起来:“将军想好怎么打了?”
“嗯。”
沈冷道:“不过有句话说在前边,我怎么吩咐你们做,你们就怎么做,不许争执不许违令。”
“将军你说。”
“你们都留下。”
沈冷看向这两个得力手下:“每一艘伏波要想顺畅操控,不少于三十人,算上轮换,必须得五十人......十艘伏波,我带五百人出海,除了这五百人之外,剩下的一千五百人左右留在船港,我把所有的蜈蚣快船都留给你们。”
王阔海立刻就急了:“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自然有打算,说了你们不许争执。”
“王将军留下,我们两个陪将军你出海。”
杜威名道:“虽然不知道将军如何安排准备,可将军身边一个得力的人都不带,我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