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怀疑,可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有些不对劲,老百姓们想看热闹的时候,多半不怕死,怎么可能连一个人围观都没有?
叶流云道:“我只是没想到只引出来一个王府叛徒,而且你这般自得,怕是你背后的人对你许诺了不少,让你坚信今日你可扬眉吐气,可你想过没有,他只是把你当炮灰,就如之前那五个人一样。”
光头又往四周看了看,眼神越发闪烁。
叶流云叹道:“你比庄雍进府里还要早些,若你心术正,你最不济也要比我强对不对,好歹......我现在也是个暗道大当家,天边流云最初的时候那个边,我记得叫叶安边,而不是抚边。”
光头向后退了一步:“你闭嘴!那个名字我早已经忘了!”
叶流云更加轻松起来:“让我来猜猜......你们表面上是想要杀我,可事情是从有人出宫开始的,有人出宫,所以我流云会精锐尽出,而陛下去了桦梨围场,禁军和廷尉府也一样有大批人手离开了长安,你们觉得机会来了。”
叶流云学着那光头的样子也看了看四周:“看什么呢?对你说该你出场的那个人,是不是还说你只需拖住我就可以,会有人趁机杀我对不对?”
他看向光头:“你这些年是怎么保持的,一如既往的蠢。”
与此同时。
雁塔书院。
老院长坐在屋子里没有动,似乎是稍稍喝多了些,又似乎是贪恋火锅里白豆腐的美味,这般天气还吃火锅的人只能用真爱来形容。
屋子外边死了一地的人,血流成河,血腥味配火锅,不雅,不斯文,可是很痛快。
沈冷在,孟长安在,雁塔书院里那些精锐弟子都在。
“他们低估了院长。”
孟长安回头说。
老院长吱的一声喝了一口酒,笑起来,很得意:“他们是低估了你们,我书院的弟子们。”
可他知道,应该是要来的人没来,不然不会如此轻易。
沈冷也才知道,要来的人真的没来。
如果来了呢?
他看向老院长,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有把这位老人看得足够高。
桦梨围场。
皇帝也在喝酒,也在吃火锅,也一样的特意要了一盘白豆腐。
韩唤枝看着那锅里冒起来的热气,忽然就笑了起来:“老院长怕是要笑的合不拢嘴。”
皇帝微微一挑眉:“朕说过,他们终于玩的高明了一些,可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