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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帝派重臣去做重事,赐承天,如朕亲临。
帝运是楚皇的佩剑,是楚皇身份的象征。
所以这两把剑用来接生意杀人的话,自然不像话,楚剑怜再抵触家里人那虚无缥缈的梦想,也觉得用这两把剑杀人是一种亵渎。
他也不屑。
沈先生在意的第二件事,是一颗人头两万两,楚剑怜值这个身价,只是为什么楚剑怜要到这里来。
这两万两一颗的人头,是谁的?
楚剑怜当然也看出来沈先生的戒备,所以心里微微一疼,他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如果说当世还有一知己便只能是沈先生,再无他人,沈先生眼睛里的戒备让他心中的酸楚和痛楚一时间全都翻涌上来,又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沈冷从厨房往外看了看,当然看得出来先生和楚剑怜两个人之间那种有些怪异的气氛。
“喝什么酒!”
他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楚剑怜看向沈先生,沈先生哼了一声:“哪里有酒?”
“小气。”
楚剑怜也哼了一声。
“先生去把桌子收拾一下,酒就喝我带回来的吧。”
沈冷朝着外边努嘴:“去帮忙,这两个家伙有问题。”
茶爷一怔:“什么问题?”
“楚剑怜应该是来找我的。”
啪的一声,茶爷手里拿着的碗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说过他是你师父,按理说不管是先生还是你都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所以......信任可以让人心里暖和起来,疑心会让人心里越来越冷,先生身边莫说女人连个男人也没几个,别更少了。”
茶爷听沈冷说完之后连续深呼吸:“我懂了。”
她从厨房出去吼了一声:“两万两那个,还不去把椅子摆好?!”
楚剑怜略显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我......是客人。”
沈先生一边把椅子摆好一边说道:“真把自己当客人就走,有多远走多远。”
有时候真的只需要旁人一句话,就能挽救回来些什么。
先生对楚剑怜出现的敌意在瞬间变得淡了起来,心中开始有些愧疚,他忽然间发现自己带了茶爷和沈冷之后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脆弱,于是不争气的抽了抽鼻子。
黑狗却依然戒备的看着楚剑怜。
沈先生拿捏不定的,黑狗反而极敏锐。
楚剑怜过去帮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