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长安城的百姓们都知道这件事。”
皇帝看向韩唤枝:“把姚久儿留下来朕亲自问,你回廷尉府吧,好好的查。”
“臣遵旨。”
韩唤枝转身离开快步出门,皇帝看向跪在那瑟瑟发抖的姚久儿:“朕现在问你,这件事到底是谁指示的?韩唤枝应该已经问过你了,但他问和朕问,不一样,你若是如实招供,朕可以给你一条命,这是韩唤枝给不了你的。”
姚久儿不住的磕头:“陛下,罪臣确实说的都是实话,第一次姚朝宗见沈冷的时候就是罪臣跟着,为了不被人察觉,他们都是在路边相见,说越是人多的地方反而越是安全,罪臣全程都在。”
皇帝哼了一声:“到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姚久儿只是不住磕头:“罪臣确实没有胡言乱语,罪臣也不是诬陷大将军沈冷,而是确有其事。”
“那你告诉朕,第一次姚朝宗和沈冷见面是在哪儿?”
“就在光德楼
外不远处的路边小摊上,吃的是刀削面。”
姚久儿声音发颤,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紧张,又或是两者都有,他也不敢抬头看皇帝,只是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
皇帝问:“那摊贩每天都在?”
姚久儿立刻点头:“应该在,罪臣也不是很确定,只是随便在路边找了个小摊坐下来交谈,不过当时没有别的食客,所以不好证明。”
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传沈冷进宫。”
话刚说完,代放舟从外边急匆匆跑进来:“陛下,水师大将军,安国公沈冷求见。”
皇帝一转身:“谁告诉他了?”
代放舟一脸委屈:“奴婢真的没有人出去过,没有陛下的旨意也不敢胡乱派人,所以安国公应该还不知情。”
“让他进来!”
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后说道:“朕也想听听他怎么说。”
不多时,沈冷捧着那套铠甲进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臣沈冷,拜见陛下。”
皇帝哼了一声:“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朕才刚刚知道的事立刻你也知道了,然后还立刻带着东西来,说吧,是谁给你通风报信了,是大内侍卫处的人,还是廷尉府的人,又或者是禁军的人?!”
沈冷一惊:“臣有些不懂,报什么信?”
皇帝看他表情不似作伪:“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一套铠甲,臣今日刚刚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