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确定!我本来想拍两张照片带回来给你看,但屋里的光线不够明亮,拍出来总是模模糊糊。”孟响说,一边翻看她的手机。
很快的,她将手机递到我手里。
我仔细观看那两张照片,确确实实非常模糊。
只能大概看出浮雕的轮廓,却连女人小孩儿的体型都看不清楚,更别说有没有长眼睛。
我顺手用手机对着自己的双腿拍了一下,之后拿起来查看。
很清楚!连我裤子上的布料纹理,都清晰可辨。
而在我的印象中,张大爷旅馆的各个房间都有一个并不太小的玻璃窗,房间里的光线,不会比我跟孟响现在坐的这个角落更昏暗。
那就令我再次确信,所有这些诡异的事情,很可能都跟这块浮雕有关系。
孟响看着我的举动,尚未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跟她解释,只是笑了一笑,将手机递还给她。
但在我心里,却涌出一个念头:我要再去一趟一线岭。
不是为了揭开真相,而是为了拯救我自己。
因为随着时间推移,幻象产生得越来越频繁,几乎就是如影随形。
我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走上包罗跟李子的老路。
“你说……为什么包罗、李玉刚、再加上你,你们三个在那间房里休息,都只是做了怪梦,为什么……周科长跟袁望,不仅昏睡不醒,而且,都伴随着凶案发生?”孟响问我,小心翼翼,好像是怕被人听见一样。
事实上这个问题,我同样感觉十分困扰。
不过我心中,却有一种猜测:或许是周科长跟袁望,推开了梦中那扇我跟包罗李子都不敢推开的木门。
因为推开了木门,走进了那无眼女人牵着小孩儿走进去的屋子,于是周科长跟袁望的灵魂,也被禁锢在了梦里。
——当然所谓“灵魂禁锢在梦里”的想法,连我自己都感觉十分虚妄,自然不能说给孟响知道。
而要找到最终答案,只能是再去一趟一线岭。
但是这个念头,我同样不能告诉孟响,不止是怕她为我担心,更怕她要跟着我去。
在那个无比诡异的地方,倘若能够有一个人陪着我去,对我来说当然是好事。
尤其我现在被幻象缠身,更加需要有个人为我壮胆。
但,楚菲菲被杀的最大凶嫌,是袁望。
而小王被杀的最大凶嫌,是周科长。
我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