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
“死丫头,天天搞事儿。”夏源边说边整理床铺。
荀苒穿好被弄乱的衣服,捂着嘴巴偷笑:“谁让你睡相那么难看,实在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整你。”
“你有病啊。”夏源发着牢骚,然后就要往被窝里钻,荀苒一把拽住了他的裤子,扯得老长。
“不行!你不能睡!”
“又怎么啦?”夏源还是想往下倒。
荀苒直接手一松,裤子的松紧绳弹了回去,和夏源的腰拍打出了清脆的响声,他倒吸一口凉气,痛得在床上挺直了身子。
“死丫头!”
“你真的不能睡,今天不是同学聚会嘛?你忘了我们要干嘛啦?”
夏源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是黎洋发起的,高中同学的聚会,七年前的情谊,现在又要重新构建起桥梁来。最重要的是,今年许多人都联系了上来,很多人都有时间。
“我已经很久没见小苏了,你可别让我错过啊!”
“不会不会的!再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夏源再次钻进了被窝,荀苒怎么也拽不动他的被子,然而不一会儿,她计上心头。
她走出房间,客厅里,一只金毛犬趴在地毯上睡觉,看到荀苒出来,它立马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它叫米粒,小米去年在因为高龄去世了。
米粒是夏源送给荀苒的生日礼物。
“米粒米粒!”荀苒给他嘴里喂了一把狗粮,随后拍拍它的p股,指向房间:“去!找爸爸!弄他!”
米粒像是利剑一般冲进了房间,荀苒幸灾乐祸地关上了门,随而门对面传来了夏源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半小时后,两人出了门,然而还是荀苒浪费了许多时间在化妆上。夏源洗漱加上换衣服,总共也只用了十分钟。
黎洋发起聚会的酒店,就是他家公司开的。
富丽堂皇的百层酒店高耸,整个大厅的房顶全是金黄色的装饰,在吊灯的照耀不断闪着光。
门口有位穿着玩偶服装的人招呼着,夏源进来之前笑着拍了拍他的头。
夏源是不适合进出这种场合的,本来他穿着西装就觉得紧的慌,来到这样的酒店,就像是主动带上了脚镣手铐,自己找不痛快。反观荀苒,他倒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得体,无论是寻问,递请柬,还是礼貌问好,她都游刃有余,很明显,自己没了她不行。
“苒——苒。”
这声音简直再熟悉不过,荀苒和夏源闻声回过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