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实想法。希望你能了解。”
“笨老爹......笨老爸......”苏鑫哭泣着呜咽出两句。
“你二伯,总是在这段时间过来和我吵,说是你会受不了,家里的房子是回忆,不能卖,他好像比我还了解你。他问我芳然和你怎么办......我给你们留了十万块,后面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融入苏府里去,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你们的亲人啊。爸爸爱你,小苏。”
到这儿,影碟就结束了。
房间里突如而来的一片寂静将三人包围,只有光盘在影碟机里转动的摩擦声,刺耳又聒噪。
“事情......就是这样。”苏家睦低沉着声音说。
又是几秒中的沉默,随后,天空劈下一道巨响。苏鑫像是被吓到一般,开始凄厉得哭泣,她仿佛把要把自己的灵魂和人生的所有苦楚都化作眼泪抛弃。
于是屋外和屋内,都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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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瓢泼的大雨像是老天爷发了怒,抑或是大地受不了他这恩惠,山上的路都被浇得染上了一层黑。
钱伯望着窗外,电闪雷鸣间,他忧愁的脸庞被照亮。
“还好把车停了个好位置。”钱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随着啪嗒声,苏家睦伸过来手中的打火机,相比较之下,这光亮反而比屋顶高悬的灯更明亮。
两人就这样,坐在窗户的两侧,聊着天。
苏鑫在床上安静地睡着。
“你也抽啊?”钱伯说。
“其实没这习惯,就是为了应酬,偶尔,厂子里来个人,或者是饭局上,随身带着总没错。”
“都不容易啊。”
“还好。”苏家睦收回了打火机,他把悲伤释放在黑暗里。
“知道嘛小子,要是别人,让小苏丫头哭成这样,我肯定就一巴掌甩到他后脑勺上了,那就是坏人没跑。但是你嘛......”钱伯笑着摇摇头,用手抖掉了烟灰,“我是不信的,我可太了解你了。”
“是吗,可人总会变的,老的,变坏的。”
钱伯操着老成的嗓音,朝上吐了口烟,白雾在他头盘旋着稀释,消散着融入空气:“人会变不错,但是本性啊,就和长在地里的韭菜似的,你拿镰刀割了,还会越长越茁壮。而你小子啊,本性压根就坏不起来,我还不知道?看你们哥俩从小长大,到现在,都是一个样子,就是说的少做的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