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开眼睛,虽然还是通红的,但比之前多了几分理智。
浱阳还想再泼的,但已经没水了。他抱剑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都在干什么?弄这些玩意!”他看向地上的黑帘布道。
那弟子似乎想说话,但张了张嘴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浱阳并不知道,只说:“我又没有点你的哑穴!”
然而那弟子几次张口都没有办法说出话来,最后竟然留下了泪水,堂堂大男儿在人前落泪,浱阳也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你说不出话?”
那弟子眨了眨眼睛,浱阳解开他的穴道,“别动手。”
他稍显的有些迟钝,用手比划来比划去,把手放在嘴边,做出张合的动作。
浱阳只能陪着他猜,试探道:“你说有人和你们说话?”
那弟子猛点头,沉思了一会,他踮起脚尖手往上抬。
“那个人很高?”
那弟子继续点头,然后他指着外面的光线,做了个抱头的姿势。
浱阳完全猜不出他想表达的是什么,只能一步步的解析,“他很怕光线?”
那弟子摇头,指了指他自己又做了个大家的动作。
“你们都很怕光?”
那地子依旧抱头蹲在地上,没有再起来,浱阳用剑推了推他,发现他目光已经呆滞了。
“……”他长这大从来没有遇过这么谜的事,山上山下果然是不同的两个世界。
现在算什么回事?他还要继续找人问吗?像这样能问出什么!
浱阳扯那弟子起来,把他推到床边,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翻开那弟子的衣柜,挑了件看起来较新的校服,自个换上。
再看了看睁着眼睛木讷到没有反应的弟子,他摇了摇头,好心的给他盖上一张棉被,出去之把房门关上,一排看过去,就是被扯掉黑帘布的这间看起来很特别。
他穿上本教的校服继续瞎走,不知道万俟晏他们会在哪里溜进来,两边都是悬崖,他们除了正面进,还能从后方来?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万白,如果他在,大概能知道这些弟子到底发生什么。
方才那个弟子的意思是,有个很高的人说话,然后他们都开始害怕光线?
扯犊子,有什么人说几句话能让人害怕光线!全都神志不清了吧。
他都不确定到底有多少弟子变成了这样,从方才那个弟子来看,应该是蜀律师叔原本的徒弟,而不是外面招收的那些歪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