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帝君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发,笑道:“我已见过他了。”
孩子不明白。
丘看着那九碑之处的帝君和孩子,微微笑了笑,转过身来一步步走回了原本坐着的地方——
已见到了啊。
夫子让这个孩子来问他,是让这孩子见他,也是让他见到这个孩子。
于是可知道吾道不孤,知道此身文脉尚且有后来者,这样的代代传承之火,比起一切都让他心中欣喜欣慰,这样才是真正的相见,齐无惑回身看着那丘所在的方位,似乎看到丘朝着这边深深一礼,微微颔首,拉着那孩子往前走去,轻声询问:
“说说看,有什么领悟?”
这孩子嗓音还软糯,将自己的想法和领悟都一一说出来,道人拉着他,在这人海之中,渐行渐远,红尘如旧,京城之外,有最大名山,名为鼎烟峰,山上有道观,李玄祚送老祖宗回到了这山上,白发女子双手搭在身前,在这山岳上面看着红尘滚滚,看着那黑袍道人拉着孩童,步步远去。
眼底没有什么执着,只有平和坦然。
她看着脚下红尘,转过身来,白发微扬,嗓音温和,低吟。
一步一步走过,云霞自袖袍两侧翻卷而去了,就仿佛是这千年时间。
“今年花落明年好,但见花开人自老。”
“顾我长年头似雪。”
“饶君少岁气如云。”
那孩子拉着黑袍帝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眸道:“前辈?”
黑袍帝君神色温和宁静,道:“无事。”
他摸了摸孩子的头:
“只是,告别故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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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明非穿越霍格沃兹——
“哈利,斯内普教授是不是经常针对你?我有办法,只要你听我的话。来,咱们先戴上这顶假发,然后换上这套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