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兴冲冲,且怀抱着对于彼此的斗争之意来到了这里。
这种事情——
“除此之外,更无谁人的仪轨可以和他相比。”
“要知主次之分,不可依仗着泰一功体,反而忽略了自身本身根基的进度。”
太上忘情,却非无情,正是至情。
拱手行礼,道:“能持。”
剧烈咳嗽起来。
太上看着眼前的少年道人,似乎又看到了过去那个意气风发的弟子,神色复杂,叹息之时,眼底似乎隐隐有些许的悲怆。
“吾弟子者,当入世以救苍生,拨乱反正。”
可是,当这一桩桩事情糊在他们脸上的时候,他们心中忽然变得沉静下来。
“不偏不倚,为诸道表率。”
哈?
争?争什么,谁知道几百年之后,这小子会不会踏破大品关隘,直接成就大品境界,毕竟三位玄门圣徒在交换了情报之后,都极为清晰地认知到了一个让他们这三个师兄觉得有点牙疼的问题——
有点像是一条鱼儿在外面晒干了几个月之后,晒着阳光的模样。
“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前番的太一现世,一股气焰冲天而起,震动了九霄云外可以比拟了吧?”
“汝如此行事,则是以自身入此劫难,虽然得了如此的大裨益,如龙腾云,却也有其后患,若不破劫,轻则是修为大损,重则是当场殒命。”
“犹如你那玄真师兄。”
太上一脉,首重心性。
又如,以玉真太玄之名,行火曜之权柄。
这小子的大品仪轨大概率是已经成就了!
而且不止一个!
譬如以太上玄微参与的,破量劫,合纵联合,推翻了妖皇,令人族和万灵重新开始正视八千年前之和睦,又间接令勾陈退去。
老者看着自己的弟子,有欣慰,有抱憾和悲悯的慈悲,温和道:“正如天下大乱之时,总有诸人杰豪雄,应运而生,譬如亢龙,短时间内便可有大成就,然应劫而动,也常常因劫而陨;其崛起和扑灭皆极快速,仿佛流星。”
玉清元始天尊给少年道人拆解了此刻之境界,虽是伪,实则真,虽然真,却还不够至真,若只是求一大品,倒是大可以依仗,然而他知道眼前弟子的道心绝不至于如此,是以对此倒是不那么担心,但是虽然不是很担心,却终究还是仔仔细细,尽数讲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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