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着散漫坐在地上。
老黄牛笑得肚子痛。
原来,他们在这边胆战心惊且动怒。
云琴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北帝子。
且这小丫头,竟然在织女星君要动怒之前就理所当然地说出了整句话,让织女反而觉得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加上少女实在是太会对着母亲撒娇,最后也只能没好气地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好了,几岁了,还这样!”
“撒开,也不怕被笑话。”
“不怕!”
“你……罢了罢了,可不能够有下一次了。”织女无可奈何,却只好让女儿前去换一身衣裳,说待会儿还有事要谈,牛宿星君则已没了先前那版弱气模样,神采奕奕,理直气壮道:“你看,我便说了,云琴可是那样不知道轻重的性格,是北帝不曾告诉她而已。”
“云琴可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逃科仪?”
“嗐,科仪这种事情,你我当年不也是极不喜欢的吗?再说了,云琴她也不曾担负什么神职,在科仪之中,也没有什么职责,难道就因为是你我的女儿,就必须要强迫她去参与那些无趣乏味的事情吗?”
云之沂揽着妻子,给自家女儿求情。
织女只是对于身为北帝子却肆意妄为不告北帝就离开这件事情看得很重,她往年就是因此事而被罢黜了极看重的北帝子身份,故而不希望女儿也重蹈覆辙,因为玩耍而失去这样的机会,至于安全,天庭内外,尚算平静,九天十地,皆识得这牛宿家姑娘,本也不会有危险。
被一阵安慰劝说,织女微微叹了口气,揭过此事。
云之沂笑问道:“不过,琴儿刚刚回来,不让她休息一番吗?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现在说。”
织女道:“是琴儿那朋友的事情。”
云之沂道:“你不放心?”
那少年道人的身份跟脚,当他不在意的时候就能明白,但是一旦想要向其他人说出,却是会刹那遗忘掉,等到了放弃这个念头,齐无惑的师承和跟脚才会如落入水底的浮木一般重新浮现出来,是以不能向织女解释,只好道:“他是个好孩子,难道你信不过我?”
织女道:“我自然相信云哥你。”
“但是,那既是我的女儿,她相处之人,难道我作为母亲没有资格去鉴别吗?”
“与善者为友,亲君子远小人,又有哪个父母不希望儿女结交值得结交之人,哪个父母不希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