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乞丐一样的糟老头竟是大巴颂？周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反倒是大巴颂像是了结了一桩心事一般，叹气说：“哎，我就知道即使整了容，也瞒不过你，果然如此。”
羽尘作了个请的动作：“里面说话。”
大巴颂摇摇晃晃得站起身，跟着羽尘进了指挥部。
羽尘没有命令任何人去锁他，大巴颂也知道自己逃不掉。
仅仅羽尘刚才那些用丝线布成的天罗地网，他便只能乖乖就范。
羽尘带着来到一间临时搭建的审讯室。
然后，羽尘微笑着问：“大巴颂先生，请问你是希望由我来审问，还是我的部下徐树涛来审问呢。”
大巴颂看了一眼徐树涛手上拿把血淋淋的小斧头，明白了羽尘的意思。
要是由徐树涛来审问，这场审问将会无比血腥。
大巴颂说：“就由尘少爷你来审问吧，我那么大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羽尘说：“那相信大巴颂先生，你一定会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咯？”
大巴颂说：“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羽尘拍了拍手：“痛快，树涛去给大巴颂先生泡杯焦糖咖啡，他就好这个。清吧，大巴颂先生。”
大巴颂缓缓得走进审讯室，坐了一张椅子，审讯室里很简陋，除了一张椅子和桌子其余什么都没有。
羽尘搬了张凳子坐到大巴颂面前，说：“大巴颂先生，接下去的问题，希望你一一如实回答。只要你配合，我便放了你剩下的儿女，决不食言。”
大巴颂惨笑一声：“多谢尘少爷。我绝不会有所隐瞒的。”
“那好，我问了。”羽尘看着大巴颂一字一句得说：“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混沌贵族的代理人？”
大巴颂头说：“原本不是，我只是和陈涵宇他们合作而已。但是后来沙克、陈涵宇全都死。启示教覆灭，共济会投降了你，全世界没有人敢和你交锋，最后那帮混沌贵族的手下找到了我。”
大巴颂又说：“他们给了我永恒的生命，并赐我好多宝贝。原本刚才我还想跟你拼死一搏，但当看到你时，我就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劳。那些混沌贵族就算找再多的代理人，最后都会被你一一杀光。毫无悬念。”
羽尘满意得头，正好这时徐树涛将咖啡送了过来，羽尘亲自将咖啡端到大巴颂面前。
“请尝尝吧，上等的焦糖咖啡。能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