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让羽尘他们绑在了一颗树上,再在嘴里塞上了布条。
然后羽尘走到那个喜欢讲故事的人旁边,微笑着说:“你故事讲得不错,叫什么名字?”
那人被绑在树上,嘴上却没有塞上布条,他陪笑道:“我叫埃尔维斯,我这人缺点就是嘴贱,让大人您见笑了。”
羽尘说:“其实我挺不明白的,大家都是人类,虽然都是不同国家,为什么你们要替沙克卖命呢?还替他炸了自己国家上万平民?”
埃尔维斯苦笑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也是被自己的长官骗了。才上了这条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也不想打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羽尘听了不禁有些明白了,虽然沙克的部队看上去气势汹汹,其实士气很低落。都不愿意打这一仗。
尤其是阿灵顿街区被炸没后,这帮以前的美军士兵一个个对自己的恶行产生了怀疑,要不是摄于沙克的淫威,这支大军估计早就崩溃了。
羽尘想到这,呵呵笑了笑说:“没事,我挺喜欢听你说故事的,记得回去多帮我们作作宣传,说得越恐怖越好。说得好了,我这还有奖金。跟你们的战友们说说,我羽尘不想和他们打仗,大家都是人类,为什么要为一个外星人一样的东西,相互间打得你死我活呢。”
埃尔维斯慌忙点头:“一定一定,大人吩咐的。我一定照办。”
羽尘拍了拍他的脸:“乖了,好了,现在你把你们大营里的所有哨卡分布、暗号、多少明哨,多少暗卡,还有哨兵人数、有多少机甲兵统统告诉我吧。”
埃尔维斯慌忙如同竹筒子里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全说给了羽尘,甚至连哨兵换班时间、指挥部所在的方位,营房的方位,运输型军火库的方位,这些羽尘没问的,也一五一十得告诉了羽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