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这样。偶尔不止是跳舞，还要陪客人喝酒。”
“啊……”
女孩们都是有点抵抗。而我认真地说道：“工资很高咧，我就给你们说个最高值和最低值吧。我们酒吧最赚钱的那个舞女，上个月拿了三万五。而最不赚钱的舞女，上个月也拿了一万三。关键是她只上班二十天。”
她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
我站起身，再次给大家敬酒，满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吧就是太喜欢直来直往了。现在敬各位美女一杯，还请千万别生气。”
女孩们拿起酒杯，倒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毕竟我是过来谈的，又不是强逼着她们来酒吧工作。
“这个行业会不会很危险啊……”一个女孩小声说道。“我的意思是，会不会被客人毛手毛脚的？”
我笑呵呵地说道：“实际上吧，有很多女孩都担忧这件事情。但在我们酒吧，实际上也就四个字——全凭自愿。有些女孩愿意被摸，有些女孩不愿意，其实这个说穿了都是是否自愿的事情。”
那女孩又问道：“如果……在不自愿的情况下有客人乱来呢？”
我严肃道：“那就是我的事情，在我们酒吧，每个女孩都被保护得很好。安保工作做得特别到位，哪个客人要是不长眼的，会被直接丢出去。”
此时没有女孩说话，估计都是在犹豫。我想了想，既然拜托张晓欣把爱慕虚荣的女孩找来了。那凡事只谈钱是没意义的。我咳嗽一声，认真说道：“做这一行吧，自由。每天晚上的时候过来当玩玩就行，我估计各位美女……也都是喜欢逃课的类型吧？”
她们都忍不住笑了，而我趁热打铁道：“这年轻女孩吧，就是喜欢到处玩的。我们酒吧就有个这样的妹子，也是女大学生，结果整天就知道玩。像什么香奈儿啊。迪奥啊，每个月都要换。上次还请了假去国外旅游，唉，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头疼。”
这些女孩们已经被勾起了一丝贪欲。在酒精的催促下，人们都比较容易按照自己的本性说话。此时之前一直问我的姑娘已经忍不住了，小声说道：“那你看……我能拿多少钱啊？”
我自然是不敢打包票的，就很模糊地说道：“这个说到底还是要看各人业绩的，但我估计你这么漂亮的话……嘿嘿，月薪轻松破万。只要好好学习，一个月两三万不是问题。”
这女孩面露喜色，我估计她已经差不多要上钩了，只要再趁热打铁一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