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一路斩杀,叛军闻风丧胆,等到战争结束的时候,刘仁轨已经得胜还朝,按照那个时候,刘仁轨最起码能封侯了。谁还敢处置他。”
两人听了脸上露出异样之色,有爵位和没有爵位是不一样的,文官封爵和武将封爵也是不一样的,文官当中,除掉开国爵位是可以世袭罔替的,其他的爵位都是不可能传之后世;但武将们就不一样,武将的爵位虽然是降级传承,但只要立下一定战功,就能继续传承下去,最起码也不会跌出勋贵的行列。
看看大家都是一起中举的,可是对方已经成为勋贵,而且还是境界比较高的勋贵,而自己等人还在文官里挣扎,这种感觉就不要说了。
“宾王,你看看,朝中的那些大臣们,现在虽然都是在观望之中,可没有表态,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我们都是文官的一员,天生就是应该和文官们站在一起。”崔敦礼继续劝说道。
“这件事情,我会认真考虑的。”马周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当场表态。
崔敦礼见状,只能叹息道:“宾王在顾忌往日情谊,但刘大将军或许就不会了,他此刻虽然和我们相交,但实际上,早就离开文官的序列了。”
“嗯。”马周只是澹澹的哼了一声,并没有继续下去,他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说出自己观点的时候,因为一旦说出来,那就说明自己必须要做到。是不可能更改自己的决定。
刘自也没有说话,他也在考虑这里面的问题,这看上去是一个站队的问题,可仅仅是这样的吗?因为这件事情最后处置权是在皇帝手中,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刘仁轨会不会倒霉,也是皇帝说了算。
刘自并没有把握,所以一直不想表态。
当然,他和马周不一样,马周为人正直,而他却是一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这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从当初拜见裴世炬、岑文本的时候发生改变的吧!
崔敦礼静静的看着两人,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化成了一声长叹,面容上多了几分萧瑟,到底不是崔氏的族人,也不是自己能安排的。一个代表的是世家子弟,一个代表的是寒门子弟,双方是走不到一块去的。甚至双方是对立的。
崔敦礼带着一丝烦闷的心情离开了酒楼,等到了楼下,上了马车的时候,才透着车窗,看着眼前的春风得意楼,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敲了敲马车,马车缓缓而行,逐渐消失在朱雀长街上。
他知道,自己带走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马周等人的友谊,不管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