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暗流涌动。
汉阳邓神秀,简直成了所有话题中的绝对热点。
此刻,邓神秀自爆大名,自然引爆全场。
只见邓神秀静立在衙前,双目锁定公堂上的“明镜高悬”匾额,目光无比的坚毅。
任谁见了他这番模样,都以为他身负奇冤,壮怀激烈。
实际上,邓神秀正被一波接一波的爽感冲得快要高潮了。
还得是楚狂歌看准了他,这货根本就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他来昌武府击鼓鸣冤,真的是有冤屈要伸么?
当然不是。
他弄死了谢玉,助秦清驱散了噩梦,得了谢玉的宝库,刷爆了名声,何冤之有?
要说冤枉,谢玉才是冤枉。
前世的谢玉,成功祸祸了秦清,大概率也成功祸祸了楚狂歌,最终逍遥法外。
这一世,可怜谢小侯爷被上天降下穿越客,给直接被弄死了。
这是多大的冤屈?
此刻,邓神秀哪里是击鼓鸣冤,根本就是在昭告全城,这里有天大热闹,赶紧来围观。
围观为何?为的还不是那清灵气。
此刻,他才通名姓,震惊全场的同时,大量的清灵气滋生,滚滚朝他袭来。
虽说吃瓜群众力量微薄,有修行经历的比率不高,但架不住基数庞大,供应的清灵气着实不少。
最让他庆幸的是,警学鼓敲得实在太对了。
这帮府学的书生们一来,清灵气供应就变得嗖嗖地了。
“呔,大胆邓神秀,要造反么?敢同时敲击鸣冤鼓和警学鼓,是何道理?”
公堂中忽然奔出两队衙役,拥着一个官服威严的中年人。
只扫了一眼官服,邓神秀就认出此人身份,乃是昌武府通判周星耀。
邓神秀抱拳一礼,“见过通判大人,学生被淮东侯家奴囚禁,历经艰险,才得脱身。
淮东侯家奴如此嚣张跋扈,学生乃堂堂儒士,受此奇耻大辱,岂能有冤不申?
岂能不禀明提学使,敲击警学鼓,又何错之有。”
“一派胡言,好一个奸邪狂生,当众杀人,还敢现身府衙。如此匪类,还不拿下,更待何时。”
斜刺里,谢塘杀出场中,朗声喝道。
“你又是何人?”
新换上一身官袍的陈鹤阔步行出堂来,高声喝道,仿佛真的不认识谢塘一般。
“在下谢塘,当今淮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