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子玩。她聪明伶俐,无论什么东西在她手上,都能变出新的玩法。
他还爱听听她讲随父母出游时遇到的那些奇闻异事,从她的讲述中,他自己仿佛也将那些大好河山人文景观走过了一遍似的。他总记得她那时的模样:手里摇着几根狗尾草,摇头晃脑地将一个个故事娓娓道来。他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心生出了翅膀,飞到了重重高墙之外。
后来,她随父母离开了,可是他却总想着她,想她头上那两个圆圆的发髻,想她常穿的那间月白色的长裙。他多希望有一天可以再见到她,可不曾想到这愿望虽然成真,她却也变成了闫予池的妻子,他的嫂子。
“闫公子,原来您在这里啊,可让我一顿好找。”身后穆瘸子的声音打断了闫青城的冥想。
“穆老先生,您找我有事?”闫青城愣了一下。
“是这样的,”穆瘸子搓着手,脸上起笑,“我们爷孙要到贵溪走一趟,所以就不在府上叨扰了。”
“山高水远的,小午的伤还没好,为什么要去那里?”
“我也是经小午提醒,才想起来跟和一位老朋友的约定,现在启程到贵溪,也得走十来天,所以实在是耽误不得了。”,
闫青城垂头想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派人送你们。”
穆瘸子连连摆手,“用不着用不着,现在你们府上事情正多,断不用如此麻烦。您要是方便,帮我们爷孙俩雇一辆马车就行......还有就是,绣灵的账款给结一下吧,嘿嘿......”
穆瘸子走后,一直站在后面听他们谈话的闫青城的小厮啐了一口,气道,“这祖孙俩也忒不讲义气了,咱们府上出了事,正是用得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可好,一撒手倒走了。”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在闫家这么久了,还不懂这个道理吗?”闫青城看着穆瘸子越走越远的背影,目光中多了几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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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红事今天白事,可真有咱们忙的。”几个仆妇急匆匆从赵子迈和宝田身边经过,一边走口中还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
赵子迈听着院外的铙锣之声,摇头冲宝田道,“不对,我总觉得闫伯父在可以隐瞒什么。你想想看,本来昨晚闫家人是准备低调处理这件凶案的,可是今天,却又请了这么多和尚来做法事,这不是闹得众人皆知了吗?”
“公子的意思是?”
“除非超度亡灵这件事远比什么丑闻来得重要,否则闫家人绝不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