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
蓝季轩的语气愈发的急促,他尝试着挣脱控制,直到嘴角溢出鲜血,话里透着无奈。
“那些话本聊斋虽无用,但可推导,无论人物怎么不同故事怎么离奇,有一点是统一的,助兽化形的人修为都在蜕凡期以上,最低也得是元婴修为。”
“且因是人助兽化形,要有献祭之物,多是眼、手、声音、容颜、修为以及生命,反正故事里的化形,人最少都要丢掉半条命,花逸仙他如今什么修为,就算有方法又如何,他有能力支撑吗?方法验证过吗?是正确的吗?是完整的吗?”
蓝季轩一连串的质问打晕了水淼淼。
花逸仙同样是茫然的,唯一清楚的就是蓝季轩提出的这些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方法是花逸仙在故事碑里无意梦到的,很不可思议是吧。
就是兽皇宗里那个看似森严但看管又甚是松懈的荒草石碑。
上面刻有故事传记,大多是兽皇宗先辈与自己豢养的兽的日常趣事,还有些是对自己死去兽的怀恋所刻。
花逸仙看着感觉还挺有趣,而小奶狗它们又喜欢在那块玩闹,恰好那时兽皇宗又很乱,故事碑竟然成了唯一悠闲的地方。
故事都慢慢看完了,可小奶狗他们似乎不会腻,就放任着它们打闹,花逸仙自一旁枕着一块倒了的石碑,晒着太阳,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梦里他依旧在故事碑,依旧在看故事,只是碑上文字调乱了顺序···呼吸逐渐沉重胸闷,从梦中惊醒。
花逸仙看着导致自己喘不过气的罪魁祸首,将头压在自己胸上睡到流涎的小奶狗。
谷腂将其掀翻在地,就是一顿揍。
至于梦里的东西,花逸仙看过了也记下了,但没有想过要去辨认真假实验可行性,更没想过会用上。
看着被自己揪住皮肉还笑呵呵的小奶狗。
知道自己不会真打它是吧,越发的得寸进尺了,好吧,或许有一天用的上,但一定很遥远。
至于这个地方,花逸仙想他应该不会在来了。
下葬尸骨可成堆,担不上他取的那么好听的名字,助其成妖,又惧其之力,宰之埋骨,刻碑留恋,终是可笑。
或许兽皇宗的举动是对的,荒废此地。
毕竟是先人所建,不好销毁,只能任其荒废,如今的看守,也早已不知看守的是什么,只知宗里有这么个规矩。
荒草残碑,本无人会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