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顾景言，裴念白还是记得顾景言的，从来没有忘记过。
不管是哪一点，都让顾景言心疼。
让一个孩子去承受这些，让人没有办法不审视自己。身为一个父亲，有些地方做的实在是不合格。
顾景言回想起这些事情，如刀的目光剜着莫离，一直看到他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顾景言，你竟然连这些都能调查到。”
莫离放在腿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心里非常的难受。
莫离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被裴念白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她肯定不会再认自己。
“想要做事不留痕迹，基本上不可能。莫先生，我认为你现在的重心不应该放在念白的安全问题上，应该放在维娜的身上。”
顾景言冷厉的声音让莫离心惊胆战，维娜？
“她来找你，应该跟你达成合作了吧？”莫离带着审视度的眼眸落在顾景言的身上，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想到维娜，顾景言嘲讽的笑道：“你认为我会跟她合作？她想要与我合作，也要拿出她能与我合作的资本。”
傲视群雄的目光跟语气，让莫离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