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来吧!”
“我是她丈夫。”
景容的脸可以泼墨了,他站了起来,压过那大夫足有一个头。
可是那大夫竟然是个萌物啊,竟然笑着道:“多笑笑,对心里压力舒缓很有帮助。”他对着我一笑,然后带着景容走了。
我差点笑断气了,没想到这医院中还有这样的大夫。叔叔却按着头道:“这个人,真的让人太无语。”
“你认识?”
“上次投毒案有遇到过他?”
“妇产科检查投毒案?”
“不是,是那个人的老婆流产住院。”
“什么?那还真可怜。”
“是啊,刚结婚……”
“也是奉子啊?”
“是啊,和你一样,不过是老夫少妻……嗯,好像也和你一样。”
“他还老嘛,一次中……”咳,说完了我将脸转到一边,这个时候吐槽什么的真的太不应该了。
“什么?”
“他还老吗?”不知道叔叔为什么激动,我下意识的说着。
“不是,还有一句。”
“一……一次中。”
叔叔突然间拍手有点如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道:“怪不得我觉得这件案子看着似乎没有什么疑点,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是年纪啊年纪,那个人今年都五十了,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和景容似的一次中啊,这个孩子本身就是疑点。现在丈夫躺在床上,她又流了产,然后如果那个人挺不过去死了,这些财产……”
“就归那个女人了。”
“对,聪明。”大概因为找到案子的线索所以叔叔有些兴奋,使劲的捏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后道:“我现在就去大夫那里调查,你等会和景容一起出院,反正他有开车过来。”
叔叔飘飘呼呼的就出去了,看来真的是个工作狂。
我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去了卫生间,接着想收拾下离开。
我身上还是那件红色的礼服,看来到了医院就直接检查出怀孕了,因为没有别的问题也就没有被换成住院服。收拾了一下觉得没有问了,只坐在那里等着景容的到来。可是听到有人在背敲窗子,我回头一瞧差点没摔了。
一只手,真的只有一只手,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苍白的手在敲窗,而且还在窗子上划着,弄出的声音十分的刺耳。我用手捂住耳朵,向后退了两步。可是那只手却急了,它用力的捶着窗子,看起来非常的暴躁,不光是暴燥还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