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上了自己的车,将包扔到后面就发动了车子。
刚转了个向,就听到后面有人道:“喂,你站住。”
后面的人果然追了上来,我已经发动了车子走了。不过想了想还是突然将头上的钗拿下来,扔给后面追的最前面的人道:“送给你们当路费。”
可是他们还是追来了,我对元元与景容道:“抓紧了。”
不就是飞车吗,又没飞过。可惜我错了,两驱和四驱能比吗,城市越野与真正的越野车能比吗?我竟然很快就被追上了。景容在一边道:“车速开到最快,松开方向盘。”
“啊?”但我想着他会有办法,只好按他说的做。
“安全带。”
“哦。”
我油门踩到底,车子飞速开起,这是山路所以显得特别颤。至于后面的车,就算他是四驱也不可能将油门踩到底吧,所以很容易就被我给窜到了公路上。
到了公路上那我的车就有了优势,跑的溜啊,再说他们一群非法份子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就这样,很快我就摆脱了他们,松了口气。
不过,我觉得自己的驾照分应该被扣光了,因为这一路奔驰也不知道超了多少速,闯了几个红灯。
“景容,他们如果再去怎么办?”
“那个入口,他们再也进不去了。”
“为什么?”
“我封了。”
“怎么封的。”
“转移入口,所以就算他们将庙折了,也不可能再找到入口。”
原来还有这个可能,我看着包道:“那我回去后要怎么做?”
“将我的血肉喂他喝下去。”
“什么?”我差点将油门当成刹车踩了,惊讶的看着景容,这个太重口了吧?
而且那个人现在只能用流食,这个要怎么喂?
“先回去细说。”
景容似乎很累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靠在坐椅上休息。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是千年的希望马上功成前的无力感,所以也没有打扰他,慢慢的开着车到了城里,先找了家旅店住下,然后第二天一早又开车出发。
天已经很冷了,做完了这些我似乎要回去过年了。只是过年的时候,景容会不会与我一同回去呢?
回到家里后我又打听了景容一下那个李景榕的情况,他只说,肉体已经有一些开始腐烂,所以要尽快。
当然要尽快了,只是我有点担心的道:“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