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她有办法报答我?”景容亲,你还真会找机会出现。只是这么冷做什么,快起冰渣了。
“过来。”景容对着那个铃兰的妈妈挑冷冷的讲了两个字。
“那个,铃兰的妈妈可不可以帮一下我的忙,我的孩子现在有点弱,可不可以请你帮我……要怎么办?”最后四个字是在问景容,他轻轻的按了一下我的肚子道:“摸着他就可以。”
“可以过来摸着他吗?”我这才是求人的态度,没有办法自己的丈夫太强硬了。
铃兰的妈妈大概觉得对我们有亏欠,所以走了过来轻轻的摸了我的肚子一下。只一下,她突然间就消失了。
我吓了一跳,颤抖的问道:“人呢?她不会是化成灰了吗?”
“没事,暂时被吸干了而已。”
“什么?”
“鬼魂并非人类,她会慢慢恢复的。”
景容看了我一眼,道:“马上回去休息。”
我听到铃兰的妈妈没事松了口气,可是面对景容我觉得他好似又恢复了之前高高在上的冷漠,可是想着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惹到他啊?这样子是生气还是怎么了,有点莫名其妙。
在走去病房的路上我就在想,要怎么能了解他的心结,否则这个人不是要一直闹很久很久,甚至有可能都不再与我讲话。景容的坚持我是知道的,那真的是非一般的顽固。
刚进了病房,他冷冷的道:“关上门。”
因为是单间儿所以我将门关上了,可就在回过头来的一瞬间人已经被景容抱住。他什么话也没讲,只是那样抱着我,似乎在证明我存在一样。
直到我认为,他可以这样一直抱着我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他才开了口道:“是我害你受伤,明明说了要保护……”
原来景容在别扭,他大概觉得自己的过失让我受了伤,所以十分的愧疚,或者是自责。
“别自责,如果是我有危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为我挡那一枪的。”
“你这样做很危险。”
“其实你不应该这样想,你应该为我高兴。”
“……”景容将我撑了起来,低下头认真的看我,而我则笑着道:“因为我找到了那个能为他挡子弹的人,很幸运啊,好多姑娘找一辈子大概都找不到呢,所以景容你知道你有多珍贵吗……唔唔……”我珍贵的告白被吞进了景容的唇舌之间,他不停的索取,似乎要将我也吸干一样。
直到我被吻的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