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各自运法力,往里头一扫,却发现里面早就空空如也,再无半个东西,不由得一起大惊。
王冲问道:“当年镇压,莫不是就出了纰漏?”
脱脱老祖说道:“绝无可能,我也在现场,老师却是被镇压里头了。”
王冲沉吟了片刻,又施展法力,探索了一回,说道:“确实没有了东西。”
两人联袂进了大殿,寻找了一回,王冲没见到红袍老祖,也没见到天妖古经上卷,心道:“此事怕是要问侯洪!”
“只是师父说过,不然让我问此事……”
王冲犹豫片刻,心道:“红袍老祖本来就走火入魔,既然已经遁逃出去,又没有为害人间,不是被人害了,就是被人镇压别处,再不就是已经清醒。”
“不管哪一种可能,对五台来说,都是可以接受之事。”
“且不去管它。”
“就当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王冲有无数的事情缠身,红袍老祖既然不见,他也不打算追究了。
出了锦绣峰,王冲说道:“脱脱祖师,五台派不能一日无主,我欲召开大会,提议你为教主。”
脱脱老祖一辈子,都惦记这件事儿,只是五台派四分五裂,他又没得师父真传,道行德性都不足以服众。
纵然道山祖师也颇支持,却仍旧只能做个副教主。
但有了王冲的支持,情况又自不同,脱脱老祖大喜过望,说道:“多谢师侄儿。”
王冲一笑,说道:“当年我们师徒,也亏得师伯照拂,若不是道山祖师下手的紧,说不定我就拜师在望海峰,南禅寺了。”
脱脱老祖想起当年的事儿,也颇嗟吁,叹息道:“我就没想到,去找白月师姐,却是道山师叔技高一筹。”
聊起当年旧事,脱脱老祖顿时觉得跟王冲关系,又近了一层,略略闲谈几句,王冲就辞别了脱脱老祖,回了挂月峰。
他如今已经是狮子寺的主人,只不过没有剃度,还不算僧家,不能做主持方丈,只是也没人敢跟王冲提起这些细节。
王冲先把肖南叫来,说道:“师父,我和脱脱老祖已经清荡了锦绣峰,那又是本门三祖的基业,我欲重启锦绣峰道场。”
“你如今在挂月峰,颇有许多不便,不如去主持锦绣峰罢。”
肖南微微沉吟,一口答应了下来。
徒弟是狮子寺的主人,师父还在这里,的确许多不便,何况锦绣峰乃是三祖的道场,他也算是三祖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