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兴奋的拾起经书,一行一字仔细的阅读,其中古语偏多,不乏佛学名词。涉及面相当之广,很多文字的意思让他捉摸不透,心烦意乱的他干脆将经书甩在一边,拿起柜上的茶壶,喝着白开水。
转眼间已是晚上,自称主持师弟的和尚推门而入,看见刘庆站着喝水,没有浏览经书立刻火冒三丈:“你知道吗?洗髓经乃我少林瑰宝,从不相传外人。我师兄见你对少林功夫的热爱和执着才将他密授于你,想不到你不好好照此练习,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主持方丈?”
刘庆没想到学武真的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不光吃饭吃不饱,连经书都看不懂。他撅起小嘴:“我不学了,要你师兄来把我身上的银针取下。”
一听他不想学了,和尚脸上面无人色口里说话也哆嗦:“你怎么不学了,之前不还好好的吗?莫非是我刚刚一番话说的有些重,那老衲在此给你赔个不是。”
刘庆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说:“琢磨不透经书,身上还痒痒的,晚上有些疼痛,还只能站着睡觉,叫不叫人活呀。说什么也不学了。”
和尚往前走了几步:“你不学也罢,只是身上的银针,我们师兄两个怕是无能为力了。”
刘庆顿时大惊失色,拼命的喊了起来:“救命呀。。来人救我呀!”
和尚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开始低声求饶:“别喊呀,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别惊动太多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瞬间刘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立马安静下来。
还好,是晚饭时间,大家都到斋房用膳没有人听见呼叫,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和尚见刘庆不再呼叫,才放开手缓了一口气:“你想提啥条件就说吧,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刘庆上前一把揪住和尚的左边耳朵:“为何我银针拔不了,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我上警察局告你们去。”
你轻点,轻点,哎呦我耳朵,望着通红的耳朵。和尚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刘庆大倒苦水:“这和我没关系呀,是我师兄的错,针是他插的。强行破脉这主意也都是他一手策划而来,于我何干。”
刘庆不依不饶抓住他另一只耳朵:“你明明知道强行破脉,有着极大的风险却放任不管,你良心何在?我要是报警你就是他的帮凶,除非。。。”
和尚眼看自己被威胁,却敢怒不敢言:“除非什么?”
刘庆慢慢靠近和尚耳根低声道:“你如果帮我做事,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