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藏经阁,除了看看藏经阁里面的珍贵典藏外,也想看看藏经阁老僧。
不过,老僧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他好像不在藏经阁里。
但又好像无处不在。
一旦有外人,或者没有得到准许的人进入藏经阁,我相信他一定会现身,就像是当日击败太平观观主一样,让来犯者知难而退。
要说世外高人,真正的与世无争,无欲无求,我认识的人里,恐怕也只有藏经阁老僧这么一个。
即便是方丈,但依旧无法逃脱虚荣这个缺点。
我嘛,自然是不折不扣的俗人,女人、权力、金钱、好勇斗狠,什么都和我有关。
所以我越发坚定,我不适合当方丈,我好像也从来不属于这儿,我和碧云寺就像是一对情人有一段美丽的邂逅,可是却无法长相厮守一样。
在碧云寺待了两天,我这两天做的还是一个俗人的事情,四处勘察,看看碧云寺将来怎么搞,怎么能够发扬光大,怎么能够自给自足。
在这两天中,大皇妃再次打电话给我,催促我回京,算算时间,距离大皇子登基也没几天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当即决定启程回京。
时钊听到我要回中京,当场欢呼不已,虽然他也喜欢碧云寺这个地方,但受不了这儿的沉闷,才两天就感觉待不住了,私下里跟我说,他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辞去方丈的职务了,在这种地方待,别说长年累月,就是一个月也受不了。
我其实在碧云寺待的时间也不少,前后加起来,快有一年的时间,但我没有时钊的那么烦躁。
这就是我和他不同的地方,时钊一味好动,可是我却能做到动静都能适应。
刚则易折,说的就是时钊这种人,要不是我,他这种性格,可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有时候很能忍,有时候还是会暴脾气,这也是我无法做到四皇子那种境界的原因。
碧云寺的全体僧人知道我要走,全体为我送行。
因为这次去中京,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也没有太平观观主那么棘手的对手,所以我就没有带了尘了过等人一起去。
他们倒是主动要求跟我去中京,但我想了想,觉得我能应付,就没答应。
在山下,弟子们看着我,挥手道别,期望我的再次归来,为他们带来好消息。
我更是感觉到这次回京的重大使命,这次碧云寺解禁,绝不能有任何意外。
当天我们抵达中京,已经下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