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高声大笑。
“真是条傻狗!”王传毅不屑地撇撇嘴。
好半天才恢复正常,我抹了把眼泪可怜巴巴看高虎:“虎哥…;…;我能走了?”
高虎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我走,夺下书包倒在地上,课本试卷撒了一地,破诺基亚也掉在地上。
“卧槽,”王传毅捡起手机,“居然还用这玩意,从垃圾里捡的?”
高虎拿手机在我脑袋上敲打:“你说我怎么一看到你就特么手痒痒呢…;…;哎,去看过你那个老杂种没?”
我摇头。
我爸入狱十多年,除小时去看过几次,不提我都要忘了。
长大后才明白我家穷成这样,打小被人欺负都是拜他所赐。
他对高家做过什么,我并不清楚,只听人说和高虎爸拜把子。
然而无辜并不代表高虎不欺负我。
此刻他拿着手机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把手机吞下去我就放了你。”
“你刚才说吸几口就…;…;”
刘炜劝:“虎哥,别闹了,会出人命的。”
高虎抬脚就踹:“滚尼马隔壁,老子早看你不一条心了,这好么的东西也不抽,你想做反骨仔?!”
刘炜被踹倒退几步,手就松开了,我趁机挣开就跑,不料脚下被绊,重重摔倒在地。
高虎一脚踩在我腰眼上:“杂种,你还跑!摁住喽。”
特么居然骂我是杂种,特么最忌恨这个词…;…;
可是根本容不得我反抗,就被几只脚踩住,高虎捏住我嘴巴硬塞进去。
这要是吞下去,肠子也会给撑烂,不死也没命,我紧咬牙关死不松口,高虎气的在我身上脑袋上乱跺,开始还觉得疼,后来耳门挨了重重一击,眼一翻就没了知觉。
也不知道多久,被冰凉潮气刺激醒,就觉得脑袋肿像猪头,浑身散架,嗓子眼里灌了辣椒水一样火烧火燎。
四周漆黑,一遍静寂。
想起逼我吞手机的事,忙在身上乱摸,果然在肚子那摸到块又冷又硬的东西。
狗日的真把手机塞进我肚子里了!
一瞬间就觉得自己要死了,各种绝望怨恨和不甘,眼泪不争气地哗哗流下来。
高虎比我大两岁,长的比我壮实,他们家有权有势;我爸是罪犯,我从小就被人骂是杂种,和爷爷捡破烂为生…;…;
越比越怂,越想越难受。
可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