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时钊的话也是想笑,也只有时钊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能修理许锦棠。
许锦棠当然能听出时钊话中的意思,指桑骂槐,骂他是疯狗呢,本来就恼火了,在看到我的人都在笑他,更是恼羞成怒,一个转身迎着时钊走来。
他走到时钊面前,冷冷地盯视着时钊,说:“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时钊笑道:“再说就再说,有什么了不起。我刚才说,不知道哪儿来的疯……”
时钊的话才说到一半,许锦棠已是忍不住了,跳起来就是一脚往时钊踹去。
时钊也不是吃素的,当场往旁边让开,反手就是一拳攻向许锦棠。
眼见时钊的一拳就要砸中许锦棠,斜地里忽然冲出一条人影,横栏在许锦棠面前,一拳砸向时钊的拳头,拳头对拳头,硬碰硬。
砰!
二人都是没有后退,从表面上看谁都没有吃亏。
但我却看得出来,时钊收手以后,拳头在发颤,明显比瘦高个稍有不如。
这个人的实力非同小可,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成为许锦棠的爪牙,有点难对付。
许锦棠还不肯罢休,叫嚣着要打时钊。
我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许少帮主今天来这儿是要干架的吗?别忘了,咱们已经讲和。”
许锦棠听到我的话,冷哼一声,指着时钊的鼻子骂道:“时钊,早晚有一天我让你不得好死!”
时钊也不虚,淡淡地说:“我等着。”
许锦棠转身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对女荷官道:“发牌!”
竟是还要玩。
我心中恼火,走到许锦棠身后,说道:“许少帮主,我人已经来了,拿了钱走吧。”
许锦棠冷笑一声,说:“老子现在兴趣来了,等我赌完了再说。”
时钊听到许锦棠的话,忍不住又要上前骂许锦棠,我挥手止住时钊,站在一边看了起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现在必须忍,等待机会一举干掉许家父子,先让他张狂几天。
可我决定忍了,许锦棠反而得寸进尺,每一次翻牌都特大声,拍桌子,骂娘,严重影响这个赌厅里的其他客人。
其他客人被许锦棠闹得心烦,陆陆续续的走了,整个赌厅,数十张桌子,只剩下他许锦棠一个人,我的所有员工就像是专门伺候他一个人一样。
许锦棠得意无比,赢了的时候,张狂地大笑,输了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