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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龙驹让人将车停靠在路边,说:“对方可能已经回去了,咱们再找下去可能也没什么结果。”
尧哥一心想着报仇,可是对方并不给机会,恨得咬牙切齿,愤怒地一拳砸向前面的座椅靠背,登时痛得龇牙咧嘴。
拳头上的痛不算什么,肩胛处的伤口才是最要命的。
龙驹看了看尧哥,说:“要不先这样吧,先送尧哥去医院,等掌握到了天字堂的行踪再动手。”
我看向尧哥,只见尧哥的脸色越来越白,知道再不去医院,他可能会出事,便说:“嗯,先去医院,再想办法打听天字堂的行踪。”
随后我们就开车送尧哥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医生给尧哥检查了下,登时责骂起来,说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才送过来?再晚来半个小时,尧哥的命都保不住。
我们都是很紧张,纷纷拜托医生,一定想办法医治尧哥,钱不是问题。
医生的脸色稍微好看点,让我们去交了费用,并招来护士将尧哥送进了手术室。
尧哥应该没事,可是我心里却挺郁闷的,本想再接再厉,扫荡西城尊字堂,为新堂口的成立奠定基础,可没想到新堂口没建起来,我们反而吃了一个大亏。
我找了一个机会打电话给萧天凡,问西城天字堂的动向,萧天凡告诉我,西城天字堂的人马已经走了,麻风在走的时候跟他说,今晚我们南门应该不会再搞事,明天陈木生就出来了,更不用担心,让萧天凡们稳住军心,等待陈木生归来。
陈木生要被放了!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最具威胁的消息。
说实话,对付西城天字堂还能调集龙组虎组,勉强能够抗衡,可是面对陈木生,我心里完全没底。
摸不透他会出什么牌,猜不透他每一步是否蕴藏深刻的目的,和他对抗,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一样。
在尧哥从手术室出来后,因为天字堂已经撤走,尧哥也没了什么事情,龙驹和丁蟹在病房中待了一会儿,也带人回了南城区。
病房中只剩下两个人,我和尧哥,都是相顾叹气,为眼前的局面感到头疼。
“小坤,陈木生快要放出来了吧。”
尧哥说。
我点了点头,说:“如果黄鹏没能找到新的证据,必须得放人,否则会给顾小峰抓到对付他的把柄。”
尧哥苦笑道:“我现在这样子,估计没十天半月是别想出去的了,陈木生反倒可以出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