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服!”
我大声答应,心里却是有些不平衡,我被打,为什么牧逸尘没有挨打?
“五十戒尺,希望你下次引以为戒!”
尧哥说完扬起戒尺,狠狠地一戒尺打了下来。
“啪!”
清脆的一声响,背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我差点往前跌倒,但咬紧了牙关死死撑住。
尧哥说得没错,我是红棍,决不能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怂了。
区区五十戒尺,我挺得住,能挺住!
“啪啪啪……”
尧哥一边打,一边骂:“之前就和你们说,公平竞争,绝对禁止窝里斗,你们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时钊等人看到我受罚,个个都是紧张无比,可是却没人敢在这时候帮我说话。
尧哥这次没有手下留情,出手越来越重,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背上的肌肤似乎已经绽开,每一次戒尺打下来,就带起一阵痛彻心扉的痛楚。
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牙齿紧咬,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要崩断似的。
牧逸尘看到我挨打,嘴角挂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估计心下正在幸灾乐祸呢。
“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
尧哥数数,要不是他在数数,让我感觉到距离结束已经不远了,我怀疑我都会撑不住,当场晕倒在地。
“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下打下来,我心头轻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差点虚脱。
时钊们关心地问道:“坤哥,你没事吧。”
我还没回答,尧哥便是暴喝道:“你们还是操心你们自己吧。”
时钊等人登时吓得闭嘴,再不敢多话。
我伸手往背上摸了一下,才一摸到背上的伤口,又是一种痛感传来,忍不住吱了一声,手上的触感粗糙,果然皮开肉绽,手收回来,上面沾满了鲜血。
尧哥转头看向牧逸尘,牧逸尘原本正在幸灾乐祸,登时被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说话。
尧哥徐徐说:“我陈尧处事一向公平,不论任何人,只要是属于我战堂管,一律一视同仁。牧逸尘你作为他们的大哥,竟然纵容手下对同门下手也应当受罚,鉴于事情源于你们先动手,罪加一等!四十戒尺,你可有意见?”
牧逸尘吓了一跳,支吾道:“尧哥,四十戒尺重了点吧,人不是我砍的啊。”
尧哥冷笑道:“马佳文也不是莫小坤打的,你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