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脸上的肌肤如出水芙蓉一般白里透红,就是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的肌肤,都娇嫩无比,富有弹性,百玩不厌。
就这样呆到了晚上,宁公也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不过只是问问我的情况,没有提邀请我加入的事情。
现在我处于两难的境界,虽然很不甘心离开南门,可宁采洁说的话很对,只要牧逸尘还在南门,和郭婷婷在一起,我的日子就绝不会好过,甚至有可能永无出头之日。
到了兄弟会,我却可以当上堂主,虽然宁采洁和宁公动机不纯,但只要我能为他们创造利益,我的地位也会安如泰山。
甚至在具备一定的条件后,跳出来自立山头,也不是不可能。
在宁公打电话来了以后没多久,宁采洁就走了。
一整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户外面沉沉的天空,我都在想心事。
现在有点难取舍,是等待机会重返南门,还是跳槽。
重返南门,我的道路必然艰辛无比,牧逸尘将会成为我最大的阻碍,尤其是在八爷退下来,郭婷婷接班的时候将会达到顶峰。
看不到光明,仿佛一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出路,就像是今晚无尽的黑夜。
跳槽的话,我也将面临很多问题,宁采洁会不会在利用完了我以后,像对牧逸尘一样,一脚将我踢开?
若是自立门户,想要在三大社团的夹缝中生存,也是很难很难。
……
第二天中午,二熊和徐伟德来见我,二熊一进门就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张口叫道:“坤哥,那个林哥太过分了,这口气我实在忍不下去。”
我诧异道:“二熊,怎么了?”
徐伟德说:“莫总,今早林哥知会我们,因为你已经不是南门的人,所以要求二熊等人离开交通公司,到场子里看场,另外我们公司的出租车照例得交纳管理费。”
“什么?叫管理费?我草他么的啊!”
我一听到徐伟德的话,火就冒了起来。
我才一被赶出南门,林哥就迫不及待对交通公司出手,显然是针对我。
徐伟德说:“是啊,咱们拍下出租车的经营权本就是天价,再交管理费的话,只怕会血亏。”
我说:“我知道。”随即看向二熊,说:“尧哥知道这件事不?”
二熊说:“应该不知道吧,尧哥应该还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尧哥,当下掏出手机打了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