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我已经被监视了,还是二十四小时监视。
如果我再去找尧哥,说不定会逼迫林哥对我下手,对我来说非常不利。
但我被监视,没法展开行动,手下的人却可以。
我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给时钊。
“喂,时钊,你在哪儿?”
“坤哥,我还在公司里呢,今晚轮到我值班。”
时钊说。
公司的保安工作由二熊、时钊、小峰等三个正副主任负责,三人轮流值班,保卫公司的安全。
我说道:“我让大头代你值班,你这段时间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情,坤哥。”
时钊说。
“你带几个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林哥,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他见什么人,和什么人说过话都得一清二楚。最重要的一点,不能让林哥察觉。”
我说道。
“坤哥打算监视林哥?”
时钊疑惑道。
我嗯了一声,说:“晚点的时候我又去见了一次尧哥,和尧哥说林哥可能是叛徒,但尧哥根本不信我的话,所以我只能想办法拆穿他的真面目。他如果和陈木生有勾结,必定会偷偷见面,你只要拍到他们见面的照片作为证据,尧哥那儿就会信了,明白吗?”
时钊听到我的话,登时大喜,说:“这办法不错,我马上就去。”
我叮嘱道:“千万要小心,别让林哥发现你在监视他,那样的话不但会打草惊蛇,可能咱们都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坤哥,我会小心的。”
时钊说。
和时钊通完电话,我更是感到局势日趋紧张,似乎一枚装置在我们南门战堂的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爆炸一样。
时钊去监视林哥,风险也是很大,一旦被林哥发现,那么他的危险可想而知,所以我才不愿其烦地提醒他两次,让他注意,千万不能让林哥发现。
在挂断电话后没多久,林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又去见了尧哥,和尧哥说了什么。
我知道肯定是他的人报信,立时笑着说,是交通公司的事情,想要去请示一下尧哥。
林哥说交通公司的事情,可以问他啊,难道我信不过他?
我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让他别误会,只是牵扯到黑面包车司机,必须得慎重处理。
林哥听我提到黑面包车司机,便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还没定下来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