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想了想,说:“干脆你找个停车场,把我们的车子开过去,留出空位来给八爷们。你吩咐一下手下的人,不要再安排车子进来了,有人来的话让他们去其他地方停吧。”
我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办。”随即和林哥、猛哥打了一声招呼,让他们留在殡仪馆招待客人,我出去安排车子。
叫上李显达、大头、小虎,以及时钊等一帮人,从尧哥的人手里拿了钥匙,便将尧哥们的车子开了出去。
尧哥的身份比飞哥高一级,别看只是小小一级,绝大多数的人混一辈子也不可能爬上去,而到了堂主这个级别,那就是一个质变,执掌一个堂,负责一个城区,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一呼百应。
我在临开走车子前,让小虎留在外面看着,再有车子来,就让他们去其他地方停车,空出的车位都是留给八爷们的。
一般人听说是留给八爷们的,也不至于会跟八爷抢车位,毕竟八爷可是南门的龙头。
我们开着车子驶出殡仪馆所在的街道,顺着外面的公路开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停车场,将车子开了进去停好,随即徒步回殡仪馆。
路上时钊跟我说,今天来参加丧礼的人真多,还从没有见过谁的丧礼有这么隆重。
我笑道:“今天来的人是不少,但有很多都不是在外面混的,只是以前受过飞哥恩惠的普通人,所以可以看得出来飞哥生前的人缘有多么好了。”
时钊说:“那倒是,除了西城,认识飞哥的人有多少不称赞飞哥的?”
我正想说话,李显达说:“我刚才听林哥和人通电话,好像是兄弟会也会派人来。”
“兄弟会也来?”
我诧异无比。
时钊笑道:“看来飞哥的面子真的大,连兄弟会都派人过来。”
说话间,只见得一辆辆警车从我们身旁呼啸而过,往殡仪馆方向驶去。
时钊皱眉说:“条子来干什么?”
我说道:“今天这么多混的人,条子当然得来现场维持秩序,免得闹出什么事情。所以啊,咱们今天看到陈木生,一定要忍,不能搞砸了飞哥的丧礼现场,也别被条子抓进去。”
时钊点了点头。
说着话,我们就折返到距离殡仪馆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条子们的警车停靠在了边上的一条岔路上,有几个条子在车边说话,有一个条子拿着望眼镜观察殡仪馆那边的情况,一边观察一边指指点点,似乎在和边上的条子讨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