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就听得一阵摩托车的呼啸声,我心中一惊,循声看去,只见得一辆白色的本田摩托车从远处飞驰而来,老远的,车灯便刺得眼睛发疼,隐隐约约中见得车上的人往怀里掏东西,心中更是大惊失色,急忙大叫一声:“飞哥小心!”一个纵身扑向飞哥,将飞哥扑倒在地。
砰砰砰!
一阵枪声响起,我只感到那些子弹射在我们身子周围,无数的碎屑乱飞。
现场一片混乱,在我们爬起来的时候,那辆本田摩托车已经消失于街道尽头,夜幕之中。
形势变得空前严峻,紧张无比。
第一天就爆发了两次战斗,第二天,陈天的人再去菜市场捣乱,被飞哥带人埋伏,跑的跑,伤的伤,铩羽而归。
晚上十二点,猛哥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埋伏,被砍了好几刀,狼狈逃生。
我也感觉到气氛的紧张,外面的危险,也不敢回住处,两天都一直住在飞哥的酒吧里。
又担心老庄那儿会被西城的人洗,打了电话给老庄,告诉老庄这几天外面风声紧,让他先把钱存了,这几天暂时不要开业。
除猛哥被埋伏,我们南门的人也有好几个被暗算,有不少人受伤,西城的人也差不多,这一场大风暴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飞哥每天都提心吊胆,出门最少带二十多个兄弟,甚至他身上还带了枪防身,以防被西城的人暗算。
不止是飞哥,就连并没有处于风口浪尖上的尧哥也小心谨慎,防止被陈木生的人暗算。
就这样,持续火拼了四天,这天早上飞哥接到尧哥的电话,说是条子出面,要求两方的人马停止火拼,坐下来谈,飞哥问尧哥的意思是谈还是打。
尧哥说,现在不是开战的最佳时机,打起来谁也奈何不了谁,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而且条子的面子也不能不给,所以还是谈吧。
飞哥对尧哥向来是唯命是从,听到尧哥的话也就点头同意下来。
尧哥还在电话中说,陈木生提出一个条件,要谈可以,但必须把我带去。
飞哥问尧哥,陈木生是什么意思?并表明态度,绝对不可能将我交出去。
尧哥笑着问飞哥,他陈尧是那种怕事,将兄弟推出去的人吗?带我过去,只是要看看陈木生到底想怎么说,保证我不会有事。
有尧哥一句话,飞哥也就放心了,和尧哥通完电话后,就跟我说了情况。
其实打了好几天,我也意识到,飞哥想要干掉陈天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