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晴,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一个劲儿地跟凤羽珩说:“还得是你有办法,本宫还真的担心皇上就一直这样糊涂下去,直到有一天把这大顺江山拱手送给老八和那个‘女’人,那才是大顺的不幸。”她说完,又长叹了一声,然后由着芳仪扶着,走到了昭合殿里去休息。
而这时,章远派出去的人也从盛王府回来了,手里拿着十万两银票递给章远。这银票现在是白得的了,也不需要再给送‘药’了,章远乐呵呵地把银票给了凤羽珩,随即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多敲一些呢!”他现在的心情可是非常的好,这小太监一辈子心里没旁人,就一心一意地‘侍’候天武帝,现在天武帝好了,恢复了,对他又像从前一样,他整个儿人就像活了似的,‘精’神焕发。不过到也不至于乐得什么都忘了,还是跟玄天冥提了句:“殿下,以前在皇上身边儿‘侍’候的人,在这几个月间被元贵妃和八皇子买了不少,也换了不少,现在几乎都没有可靠的了。还是请殿下给张罗张罗,换些得力的人来吧!”
玄天冥点头,“这些事情本王自会处理,包括老头子身边的暗卫,也是时候该换一批了。还有这宫里的御林军,看来一会儿本王得亲自去一趟地牢,把御林军的统领腰牌给要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凤羽珩说,“辉煌了几个月的人,到是想看看事到如今,是不是还认为自己有翻盘的机会。”说着,随手把那十万两银票塞给了章远:“你拿着吧,自己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这段日子你也没少跟着受苦。另外,父皇身边不是要换人吗?你就找找那些在你落难时没有落井下石,没有因为你落了难就刻意疏远,甚至还愿意帮助你的人。人‘性’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被‘激’发出来,这样的人才是值得用的。”她说完,跟着玄天冥就往死牢那头走了去。
当二人终于站到玄天墨的面前时,玄天墨之前涂‘药’膏的那一个时辰刚好过去,此时痒症复发,正躺在地上不停地往‘裤’子里头抓挠。一见凤羽珩来了,他直接就扑到了牢‘门’边,也不管什么形不形象的,开口就道:“你是不是来给我送‘药’的?拿了我十万两,总该把‘药’给我吧?快点!凤羽珩,快点把‘药’给我!”
凤羽珩就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般,她问玄天墨:“我们是仇人呀!是敌对的呀!你怎么会如此天真,以为我收了钱,就会给你‘药’呢?”
玄天墨一愣,“不给‘药’?那你为什么要拿我的钱?为什么还说那‘药’膏一千两银子一盒?”
某人耸耸肩:“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