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哭,“不过现在不会了,皇上不要我了。”说完,把头埋在柴草里头呜呜地哭了起来。直哭了好一阵子,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头猛地往起一抬,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差点儿没昏过去。可还是挣扎着偏过头来看与自己说话的那个人,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差点儿叫出声来。
凤羽珩无奈地道:“你要是把人都惊动了,我就没法给你治伤了。”她一边说一边动手要去脱章远的‘裤’子,吓得章远拼了命的躲,无奈身上又太疼躲不远,这一动,到是让伤口又开始流了血来。“你再动我可就要走了。”凤羽珩吓唬他,“你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吧?难道你觉得皇上的状态是对劲的?不想帮着皇上渡过难关?”
一提到天武帝,这小太监来了‘精’神,赶紧就道:“想,想,奴才就想帮着皇上,可是奴才怎么帮啊?”章远呜咽着又哭了起来,却没有再拒绝凤羽珩要给他看伤的动作。
凤羽珩成功地扒了章远的‘裤’子,虽然这三十大板打的时候没想着要人命,但坏就坏在没好好养着,他不但被赶出了原来的屋子,还扔到了柴房,没有伤‘药’不说,这柴房天寒地冻的,如何能利于伤口的发展。
“把这个咬在嘴里。”她从空间里调出一卷纱布来,“疼肯定是要疼的,但不能出声,知道吗?这时四处都是眼线,你动静大了可就容易被发现。”
章远点点头,老实地把纱布咬在了嘴里。紧接着,凤羽珩从消毒的酒‘精’到麻醉‘药’再到消炎‘药’再到伤‘药’,一样一样从空间里拿出来,利落地给章远处理起伤口来。
除去最开始消毒时有些疼以外,消完毒后,凤羽珩直接就喷了麻‘药’上去,很快地就没了疼的知觉。她将纱布从对方口出取出,手下动作不停,一边处理伤处一边问章远:“你还‘侍’候在父皇身边时,可有发现特殊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元淑妃或是八皇子给父皇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又或者做了什么特殊的举动?仔细想想,不急着答,一定要想清楚了。”
凤羽珩的问题章远真的用心去想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想了,可是想来想去,却还是想不到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唯一一点就是:“皇上总是头疼,在月寒宫疼过一次,后来有一回奴才又提到月寒宫三个字,皇上的头就又疼了,样子也恍恍惚惚。奴才说句犯上的话,那状态就跟中邪了似的,月寒宫也好,云妃娘娘也好,就像是一根线,牵扯着皇上的神经,不能提,只要一提,马上就有反应。但这种反应却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