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就是吃了她爹的瓜烙。而这时,玄天歌身边的小丫头也正跟她说着:“公主您忘了,刑部尚书家的嫡小姐是后抬上来的,没准儿是那位夫人故意演的一出戏呢。”
玄天歌拍拍头想了起来,急着跟凤羽珩八卦:“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刑部尚书家的那位嫡小姐本是个小妾所生,府上大夫人早前多年无所出,曾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生孩子的希望了,没办法才把自己身边的丫头送上了夫君的床榻,生下来的孩子就抱来自己身边养着,后来又想办法把那小妾给逼得上了吊。不过前些年她也不知是怎么就转了运,多年怀不上的身子突然有了动静,不但生下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对龙凤胎。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在膝下,又怎么会待见小妾生的,可那嫡小姐也是从打生下来就由她养着,也不好说给一脚踹回去做庶女就能了事的,尚书大人也很喜欢那个女儿,不可能同意。我看她这八成就是故意要悔那姑娘的名声呢。”
黄泉忘川在边上听了,无奈地摇头,黄泉快人快语,感叹了句:“这恶心程度跟前年的凤家有一拼了。”
凤羽珩冷哼,“比凤家还是差点儿的,至少做父亲的有些良心。”说完,又冲玄天歌说:“怕是事情没有宅门恩怨那样简单,这出戏要越演越热闹呢。”
“恩?这话从何说起?”玄天歌正不解,这时,皇后与谷贤妃二人却起了身,边上,章远也扶着天武帝准备离开明芷宫,身边还带着数名现身出来的暗卫随行保护。才出戏殿,立即又有一队御林军围上来,浩浩荡荡地就要把天武给送走。
结果,从戏殿里出来,冷风这么一吹,到是把个天武帝给吹得精神了,酒劲儿一下就散了开,像是从睡梦中惊醒的人,四下看了看,不解地问道:“这是要去哪儿?小远子,今儿个大年,你不让朕陪着大伙儿好好乐呵乐呵,这是要把朕挟持到哪儿去?”
章远气得鼻子都歪了,这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想抬脚踹天武那么一下子。挟持?这是什么用词啊?会不会唠嗑了?这要是被有心人大做文章,他的小命可是堪忧。章远被天武气得脸都青了,手下一使劲儿,用力在天武胳膊底下掐了一把,掐得天武“嗷”地一声大叫,然后就听章远说:“皇上,这头出了些差子,奴才已经禀明皇后娘娘了,娘娘说她来处理,让奴才扶您回去歇着。您喝了不少酒,早点歇下的好。”
“哪有喝了不少酒?”天武酒醒了,根本不承认自己醉过,再听说出了差子,便回过头去问皇后:“出了什么事?你与朕说说,既然大家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