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灵堂设在了偏殿,微臣就是想来问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吕相不知道么”凤羽珩给他解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婆家不受待凶,那是她命不好,吕相要是执意觉得姚家做法不妥,那不如把吕瑶的灵堂设到吕家去,你们想摆正厅就摆正厅,想设偏厅就设偏厅,想多大排场就多大排场,如何”“你”吕松再一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可凤羽珩的话却还在继续“只要吕家把灵堂设回去,本郡主便向京兆尹那里讨个人情,将吕瑶尸体给讨要回来。可一旦这样,那也就是说,吕瑶重回吕家,与姚家再没一丝瓜葛,姚家会补上一封休书,从此以后,两家两清。”“不可”吕松大惊,“郡主,女子被休那可是奇耻大辱,瑶儿没有犯错,她的死也是意外,姚家没有理由休她出门”凤羽珩笑笑,“吕相大人可别把什么有错没错的话说得太满,如今尸体都还在官府呢,京兆尹许竟源是有名的青天,谁知道他会查出什么来。而至于姚家休她出门,这个是你们吕家的意思啊不是你们觉得姚家把丧礼办得不体面吗所以只能吕家接回去自己办。出嫁的女儿回娘家办丧,那就只说明她没有夫家,而夫家明明尚在,也就只有被休这一条路了。”她耸耸肩,“所以你看,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们不过配合罢了。”吕松觉得他跟凤羽珩根本就讲不清楚道理,这位郡主跟九皇子是一个德行,他们心中自成一派自成一国甚至自成一道,不管什么事,他们都能说出自己的道理来。自己也是傻,怎的就站在这里跟九皇子的媳妇儿讲道理这不是自找苦吃么于是,吕松决定再不搭理凤羽珩,只对姚靖军说“去将姚书叫出来,姚显是长辈,他姚书总是小辈吧事到如今,他仍然要叫我一声岳丈,我要见他,你若再加阻拦,那就是姚家的错。”姚靖军点头,“当然,吕相说得没错。”说完,自吩咐身边下人,“去将大少爷叫来。”下人匆匆而去,很快的,姚书从府内走了出来。今日死了夫人,姚书虽说已然对吕瑶心灰意冷,但那毕竟是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人,突然身亡,纵是没有伤心,也有感慨。姚书礼仪很得体,见了吕松行礼问好,然后就听吕松问道“贤婿,今日瑶儿出了意外,本相想知道,这件事情,你是个什么态度”姚书微微皱眉,他早想到吕家会找上门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八月十五的晚上,都不让人安安生生的过完。他心中早有打算,听得此问,到也不惧,只是拱手道“岳丈大人既想要个态度,那晚辈就给吕家一个态度。今日吕瑶与我母亲共同落水,而我们已然得知吕瑶水性极好,断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荷塘而被困得如此无助。所以,我们怀疑吕瑶落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