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泼下,好在凤瑾元抗得住,再连声道谢之后匆匆离了郡主府。至于让凤羽珩帮着谋个差事,他是提起没敢提。跟这个女儿打一次交道办成一件事情已经不错了,不可贪心,总之治伤要紧,差事以后慢慢再说。
凤瑾元乐呵呵的走了,黄泉却不开心地问凤羽珩:“小姐真要让百草堂的大夫给他治?万一治好了呢?”
忘川白了她一眼,“大夫治病救人本是好事,怎么到你这里还怕人家治好?”
黄泉说得理所当然:“那也得分治谁,就凤瑾元那种人,治好了他又得瑟。”
凤羽珩笑道:“我都说了,能治好的机率不超过一成。”
黄泉嘟囔着:“那也白白浪费了百草堂的好药。”
“谁说白白浪费?”凤羽珩一脸坏笑地看她:“我百草堂可是开门做生意的,用了多少药就给我出多少银子,难不成给他白看?”
一听这话黄泉可乐了,“小姐跟他收钱?哈哈哈哈!”这丫头笑得前仰后合极没形象,“刚刚你们看到没有?凤瑾元把那一百五十两银票递过来的时候,面上是笑着的,可是眼睛里却是在哭啊!这要是百草堂再跟他收一份银子,他估计就得砸锅卖铁了吧?”
忘川听了也笑,可同时也纳闷道:“凤瑾元是从哪弄来的这笔银子?难道是五殿下给的?不是说凤府如今都是五殿下在养着么?一百五十两说来也不是笔小数目。”
凤羽珩却道:“你管他从哪弄来的,既然能把银子拿来,就说明还是有门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歪门邪道。”
郡主府这头研究着凤瑾元那笔银子的来历,却不知,此时此刻,凤府内,粉黛正满屋子找她的一只玉枕,一边找一边嘟囔:“我明明收得好好的,冬樱,你有没有给我换过地方?”
冬樱摇头,“那玉枕是五殿下送给小姐的,小姐很喜欢,但说枕着睡觉不舒服,就自己给收在了柜子里。奴婢还记得,是柜子最上面那一层格子里,怎的就没了?”
两人都纳闷着,而另一个院子里,想容也同样在郁闷着。一个下人正在同她说:“平王府那边派人来送话,说是四殿下觉得昨日绣的那朵牡丹还不是很好看,想请小姐您过去再教教。”
想容气得一把就摔了面前的茶盏。
她最近脾气挺大,但这脾气只在遇到跟四皇子有关的事情时才会控制不住地发泄出来,此时一听说那人又开始找事儿,不由得怒道:“教什么教!都教了他八百遍,自己没那个天份就要勤练习,老指望着我能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