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在姚家的安排下回到前院儿,连带着吕瑶及其三个下人也没有再回新房,一并去了。包括那具尸体,也在人们的拖拽下被摆放到前院儿的地中间。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喜宴想也是没法吃了,下人游走在席间,迅速地把盘碗都撤了去,雨帐也撤走,雨过天晴,人们的心情却更加阴霾起来。
尸体身上是汪着水的,衣裳全湿,头发也十分散乱。但人们之前并没有在意这些,毕竟今日下了大雨,淋雨的人不只吕错一个,有些人一进了姚府就急忙地招呼下人安排地方让他们换衣裳。
可这一细节却并没有逃过凤羽珩的眼睛,她盯着那尸体看了一会儿,又自顾地笑了起来。
玄天冥问她:“笑什么?”
她耸耸间:“头发上还缠着水草,喜院儿那头有个小池塘,八成儿是从那里头捞出来的。”
“哦。”玄天冥点点头,再想了想,又道:“那你得想想是什么人杀人弃尸于池塘,又是什么人把尸体又给捞了出来。”
凤羽珩再笑,“谁杀的人?左右不过她们几个。至于谁给捞出来的”她微仰了头,对着空间轻声呢喃:“班走,你若是能把人捞出来,应该也看到了是谁动的手吧?”
空间中传来一声闷哼,随即人影一闪,身形立即出现在二人面前。
暗卫就是要有这种本事,不但隐藏得好,需要他出现的时候,哪怕是这么多人在场,也能做到绝不引人注意,哪怕是有人看到,那效果也尽止于一般的侍卫站到了面前。
玄天冥问班走:“说说看,什么情况?”
班走立即答道:“人不是吕瑶杀的,是她身边的一个丫头,略胖点的那个。但小姐她们离开之后,吕瑶与那男子又再度会面,是那男子把吕瑶给生拉硬拽到了池塘边的假山里,属下瞅着,不像是兄妹,到像是情人,二人抱在一起,很是亲热了一番。”
“哦?”凤羽珩挑眉,眼中闪着八卦之光,“这是咋回事?快仔细说说!”
班走无奈,“这怎么仔细说,反正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不过吕瑶后来还是走了,换了一个丫鬟来,吕错的衣裳还没穿好呢,那丫鬟手底下也是有点功夫,一把捂了吕错的嘴,另只手夹着几根绣花针,生生地扎进了吕错的喉咙。”班走说得挺无所谓,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在陈述案情,“人被扎死之后,那丫头把吕错的衣裳穿好,绑了石头扔到河里。属下寻思着这事儿实在太恶心了,要是不把尸体给弄上来,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姚家大少爷得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