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道:“就是凤家的三小姐,也是没错的,这事儿本就是吕瑶那丫头的错,郡主没治吕瑶的罪已经是大恩了。”
“对对对。”葛氏赶紧改了话口,“是我失言了,这事儿该是我们上门向郡主赔罪的。”说着,又着急地问了句:“可是四殿下”
忘川笑笑,“二小姐回来的时候没有跟二位说么那嫁衣上的水鸭子并不是凤家三小姐绣的,而是出自四殿下之手。”
“什么”吕松大惊,“四殿下绣花”随即隐隐地想到一个事情,当初四皇子被贬为庶人,终身监禁,可皇上似乎并没有更绝情的处罚,只是说了句:让他跟着凤家三丫头学绣花吧。这么说来
“四殿下奉皇命跟着凤家三小姐学绣花,说起来,他算是三小姐的徒弟。”忘川认真地给吕家人分析着这里头的辈分,“听说平日里四殿下见了三小姐,是要叫师父的。此番听闻自家师父被人当成绣娘使唤,很是恼火。”
她没再往下说,话点到这个份儿上,吕家也该明白,并不是坐到了丞相的位子上,就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和使唤的。
吕松和葛氏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本来已经坐到主位上的吕松又站了起来,也不顾身份了,冲着忘川一抱拳,道:“多谢姑娘指点,此事本相自会给郡主一个交代,请郡主放心。”
忘川点点头,能在凤瑾元之后坐到左相位置上的人,定不会太笨,就看这其厉害亲疏他怎么去选择了。她没再多留,只又说了句:“郡主说了,如果嫁衣来不及剪裁刺绣,她可以让宫里的绣坊出面帮忙。”话毕,躬身告退。
府上管家亲自将人送出府门,再来回禀吕松:“老爷,人已经回去了。”
吕松长出了一口气,摆摆手喝退了管家,这才又坐回椅子里去,一脸的怒容。
葛氏在屋间走了几个来回,终于站了下来,却是很不解地问:“不是说那济安郡主跟凤家虽是血亲,但关系却是比敌人还要差吗当初老爷也知道,凤瑾元从相位上跌下来,他自己作死是肯定的,但背后与那济安郡主的挤兑也是脱不了干系。这样一个连亲爹都算计的郡主,怎么可能这样子帮着凤家出头还有,咱们得到的线报也说过,凤府里她的庶妹跟她可是敌对的呀”
吕松猛地拍了一下桌案,大声道:“糊涂”然后又长叹一声,“凤瑾元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凤家庶女跟那郡主敌对不假,可你忘了那线报上说的是凤家四女跟郡主不合,可没说三女。”
“有什么区别吗”葛氏不解,对她来说,庶女就都是一样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