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惹出乱子才好。”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府外走,刚到门口,正好粉黛从外头走了进来,姐妹二人走了个顶头碰,粉黛一看相容这模样当场就笑了,“哟,三姐姐这是要上哪儿去?听说绣品铺子出了大事,你绣坏了人家的蜀锦,人家点着名叫你跪地道歉呢!”
想容不愿与粉黛计较,侧了身就想绕过她,无奈这粉黛就是个找事儿的性子,见想容想绕过自己,立马就往边上又挪了半步,生生拦了想容去路。、
“四妹妹。”想容问她,“你可是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跟三姐姐说说话?妹妹我也是好心,三姐姐总该想想为什么人家敢点着你的大名要你当下贱的绣娘,还不是因为你没个好的依靠。现在咱家算是指望不上了,可女孩子嘛,说到底指望的得是夫家,我记得当初三妹妹可是跟七殿下走得挺近的,七殿下还送过衣裳来哦不对,那是个误会,人家是冲着凤羽珩的面子才送的。”她掩口轻笑,看向想容,一脸的轻视。
想容不愿与她过多计较,这个四妹妹她太了解了,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挑起事端,谁也躲不开,避不掉。从前二姐姐在府里时她还能有所收敛,现在却是没说没管了。
想容又往边上挪了两步,想要绕过去出府,这回粉黛到是没拦,只扬了冲着门口的下人喊道:“动作麻利点,那可都是五皇子送的上好衣料,小心别拿坏了。”
玄天琰到是对粉黛一如继往的好,想容也想不明白那五皇子到底看上粉黛什么了,不过这天下之事就是说不准,特别是感情。
“唉!”粉黛夸张的叹息又传了来,说出的话更加尖酸刻薄:“人哪,可得有个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居然还妄想七皇子。”
想容的心针扎一样疼,面色却是冷了下来,她提醒粉黛:“四妹妹快回去吧,刚才就听到弟弟又在哭闹了。”
“哼!”粉黛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想容一眼,抬步就往府里头走。一边走一边跟身边的丫头冬樱说:“那孩子怎么还弄不死?整天哭闹,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冬樱小声道:“没办法,二小姐留下的人盯得紧,咱们几次下手都没成,怕是再动手会惹怒那几人,对四小姐没好处。”
粉黛气得咬牙,“凤羽珩,她怎么不死在千周的战场上?”
想容在府门外站住脚,等着山茶去叫车夫,目光却是不自觉地往一个方向投去。粉黛挖苦的话还在耳边,可那淳王府,她已经很久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