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看了看玄天冥,又看了看章远,带头的一个说话了:“这位公公,不是说这活儿是皇上派的吗?怎么”怎么还有人连皇上的面子也不给?
章远苦着脸冲他们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工钱照付。”
那些人一听工钱照付,当下便也不再迟疑,拎着锣抬着鼓就走了。剩下章远站在原地看着玄天冥,身后还跟了几个头都不敢抬的小太监。
凤羽珩见玄天冥那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赶紧就扯了他一把,又瞪了一眼,这才自己开了口跟章远问道:“章公公,您说这一出是父皇给安排的?”
她问起话来就柔声多了,章远表示比较好接受,于是赶紧回话道:“皇上说了,郡主跟殿下就要去大营了,你们走得急,他也没来得及亲自嘱咐两句,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另外,去大营制钢器,这是喜事,喜事就得往喜庆了办。”
凤羽珩眨眨眼,思绪有点儿跑偏,脑子里一下就出现了天武那张贼笑着的脸等会儿,为什么是贼笑?
她看了看章远,再看了看玄天冥,两人目光一对,立即从对方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与自己一样的想法。
玄天冥冷声对那章远说:“别替老头子掖着藏着的了,到底是为什么整这一出?说实话!”
章远苦叹一声,“唉!其实这事儿说穿了也很简单,你们走了,就没人管着他跟姚大人一起喝酒了,皇上这是自个儿给自个儿庆祝呢!”
玄天冥气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昨晚上还说凤羽珩那个爹不是个东西,今早上他爹就不给他争气。
这也太不靠谱了?这让他怎么放心把大顺江山交给他?
他这边儿正暗自腹诽,却听身边的丫头悠悠地来了一句:“玄天冥,你爹可真好。”
就这一句话,玄天冥马上决定原谅那个不靠谱的老头子。于是他也跟着点点头:“恩,他也是你爹。”
凤羽珩笑眯眯地对章远说:“章公公替我谢谢父皇,就说他老人家的心意我跟九殿下都心领了。他跟外公喝酒不怕,就是不能喝醉了,对身体不好。烦请章公公也帮我看着他们点儿。”
章远赶紧躬身:“郡主说得哪里话,奴才侍候皇上和姚大人,那是应该的。另外,还有个事儿要跟二位知会一声。”章远抬头看了看玄天冥:“石牢里的那个宗隋的六公主好像是发了疯病,天天叫喊着咒骂郡主,说郡主是妖怪。”
玄天冥一怔,下意识地就要展臂去揽凤羽珩。他知道凤羽珩的确是有异于常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