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下就跌回到床榻上。肚子上的刀口生疼,她感觉像是要被撕开了一样。
粉黛还在不停地大叫:“你放手让我摔死他我一定要摔死这个孽障”
玄天琰本还想再劝两句,可一看这么多人都进了屋,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他松开手,退后了几步,面色沉冷下来,决定不管。
没了他的牵制,那些下人根本也挣不过粉黛,眼瞅着她就摆脱了所有人的控制获得自由,眼瞅着那孩子已经从她手里脱手,狠狠地往地上摔了去。就在这时,只见人群里突然有个人疾冲过来,仰面往粉黛身前的地面上一倒,再把双臂张开,那孩子就稳稳地落进了他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就连feng羽珩都带着几分错愕,就听玄天冥在身边悠哉地说:“这人到是比feng瑾元更适合当父亲。”
这话被很多人听了去,人们这才注意到,那个躺到了地上接住孩子的人,正是那个唱戏的月老板。
那月老板愣愣地抱着孩子,还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粉黛被他吓傻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幸得五皇子上前扶了她一把,把这人生生拽了开。
粉黛口中还在不停呢喃:“贱种为什么不摔死他”
五皇子在她耳边小声提醒:“你再这么闹下去,你姨娘的命也保不住了。”
谁成想,不提韩氏还好,一提到韩氏,粉黛的情绪更加激动“这个孩子是贱种,韩氏就是贱人只有贱人才能生得出这样的贱种她们两个都该死,一个都不能留着”
事已至此,关于这个孩子到底该姓甚名谁再清楚不过,feng瑾元纵是再想为自己找回脸面,也是一点借口都寻不到了。他面上寒意浮起,大步走到韩氏榻边,也不管她是不是刚生过孩子,一把就给拽起来,狠命地摔到地上
韩氏刚好摔到孩子旁边,那月老板却像见了瘟神一般迅速爬起来躲得远远。
韩氏一点力气也没有,下身又开始流血,肚子上的刀口也撑开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feng瑾元根本不解气,他左右瞅瞅,发现没什么可用的家伙,干脆就转向feng羽珩,朝她伸手道:“借你的鞭子一用”
feng羽珩很大方地把鞭子从袖子里掏了出来,feng瑾元一拿到手,想都不想,猛地就往韩氏身上抽了去。鞭子上的倒刺刮得韩氏血肉模糊,feng瑾元却直到这时才体会到为什么他这二女儿如此喜欢抽人,竟是这般解气。
他一口气抽了十鞭子下去,韩氏已经被抽得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