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口问了安氏:“那些日子祖母也曾让安姨娘帮着料理过府上的事,姨娘可记得康颐带进来的人都有哪些,都叫什么名字?”
安氏答:“具体的记不清楚,但因为她是千周人,所以带进来的下人都是有明确记录的大上海1909。”她一边说一边对身边丫鬟道:“去公中取名册来,就说二小姐要看。”
那小丫头正要往出跑,突然,就听“砰”地一声,凤瑾元猛地一拍桌案,一幅豁出去了的表情写在脸上,大声道:“不必了!那个少了的丫头就是小景,她如今在京郊的别院里,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我正准备过些日子接她回府,既然你们提前知晓了,也好。”
这话一出,屋内众人反应各不相同,凤粉黛震怒,安氏想容面露失望,程氏姐妹霍然而起,子睿一脸嫌弃,凤羽珩则咯咯地笑了起来。
凤瑾元无视其它人的情绪,甚至连站起来的程氏姐妹他都没理,就只瞪着凤羽珩,就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般,狠狠地质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凤羽珩又笑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却是反问他:“父亲连我在笑什么都不知道?那本郡主问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凤瑾元一幅破罐子破摔的即视感,完全不知道脸为何物地答道:“我说接小景回府,让她肚子里的凤家骨肉认祖归宗!”
“哦。”凤羽珩点点头,没再与他对话,而是转回头跟程君曼说:“母亲派人去趟衙门吧,既然父亲想要拉上咱们一家人的命人那千周人陪葬,那咱们对他也就不必再顾及什么亲情,去跟衙门的人说,咱们自愿脱离凤家,退族谱,退宗籍,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你在说什么?”凤瑾元更怒了,指着凤羽珩道:“现在当了郡主了,你看不上这个家,要走你自己走!”
回答他的人却不是凤羽珩,而是程君曼,只听她道:“我同意郡主的安排。”
程君美也说:“虽然被叫一声二夫人,但我们还没有那么老,没活够呢,不想死。”
安氏也说:“我的想容还没有出嫁,我总得留着命看她嫁人才是。”
就连粉黛都表了态:“父亲,你想要儿子,韩姨娘肚子里也怀着呢。你想要女人,天下女人这么多,要谁不行,非得要千周人?你这不是拿咱们全家人的性命在开玩笑么。”
凤子睿年纪小,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做任何评论,却把自己的小手塞到凤羽珩手里,无声地告诉凤瑾元,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了何事,他都是站在自己胞姐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