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地说:“满喜姑娘在在院子里做旁的事,如今不跟着姨娘贴身侍候。”
凤羽珩点了点头,没再问,却只是说了一句陈述的话:“你既然不喜欢满喜,那便让她到县主府去侍候吧。”说完,冲着忘川使了个眼色,忘川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如意院儿的方向走。
金珍慌了,紧着喊了声:“等等!”然后再仰头去看凤羽珩,苦求道:“满喜只不过是一个丫头,她做错事奴婢处置了她,二小姐就不要追究了吧?”
凤羽珩其实早在第一次看到金珍贴身的丫鬟换了人时,就已经意识到她定是与满喜产生了矛盾,但却也没想到金珍敢有胆子真的对满喜下手。如今听她说处置,到是有些揪心的。满喜是这府上第一个跟了她的人,放到金珍身边也不过是为了协助与监视,却没想到,她后来越来越忙,这金珍的野心却越来越大,一来二去的,竟然没能把满喜的命给看住。
可惜归可惜,但凤羽珩知道,这事儿她没有立场明着追究,毕竟满喜是金珍的丫鬟,金珍做为主子,是有权利掌控自己院子里下人的生杀大权的。
不过她唇角轻挑,一丝阴森覆上面来。她问金珍:“你跪我,又是何意?”
金珍心知这事情根本瞒不住凤羽珩,更何况,她并不认为凤羽珩会为老太太出头,所以,纵是心里害怕,也就只是害怕,还不至于恐惧和绝望。
她仰着头,对凤羽珩道:“不瞒二小姐,老太太的死是奴婢做的。就是方才安姐姐说的那名路上遇到的女子,就是她给的奴婢毒药,她说老太太不能再活下去了,那样聚众坏二小姐名声本就是大罪。可二小姐又碍于身份不好亲自下手杀了她,心中一定十分憋闷,我若是为了二小姐好,就应该帮小姐一把,只有老太太死了,小姐心中的那口恶气才能出。”
金珍一口气把凤羽珩一直想知道的老太太的死因给说了出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刚跑完几公里路似的,元气大伤。
再看凤羽珩,原本就现了阴森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转,眼中竟然锐利突现,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金珍心都哆嗦了,就那么跪在青砖地上,膝盖处传来阵阵凉冰,一直蔓延到心脏。
“二小姐。”她试探地叫了一声,却发现凤羽珩眼中的凌厉更重了几分。
金珍突然意识到自己一定是做错了,凤羽珩并不想老太太死,自己这是帮了倒忙。可是为什么凤羽珩不想让老太太死?那位姑娘如此卖力撺掇她毒死老太太,难不成这里头还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