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手一个将两人轻做安抚,再主动开口,跟那襄王府的管家问道:“请问管家伯伯,这聘礼,是襄王殿下亲自示下的吗?”
凤沉鱼生得极美,特别是她面带淡笑情绪平和时,最是光彩照人。襄王府的管家其实也知道这样的聘礼实在是太寒酸了,这凤大小姐不但是当朝左相的长女,她还生着这样倾国之姿,当配得起最丰厚的聘礼。然而
他苦笑摇头,“殿下重伤在身,聘礼是王妃备的。”
只这一句话,就是在告诉凤家,这是襄王妃的意思,女人嘛,帮着自家男人给别的女子送聘礼,这个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所以聘礼备成这样,你凤家也不要太委屈。
沉鱼到也真的是松了口气,连带着凤瑾元和老太太的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不管怎么说,这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在所难免,今后沉鱼嫁过去,能不能把这局面扳回来,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聘礼到府,接下来的事就由程氏姐妹全权接手。这礼虽说寒酸,却也是平常百姓家里最常见的。沉鱼是庶女,自然不能按着嫡女的标准去要求,不管怎么说,亲事订下才是最要紧的。
程氏姐妹将聘礼收下,然后再留管家喝茶,可那管家说了还要回去复命,便也没多留,匆匆走了。
程君曼笑着对凤瑾元说:“老爷,您看大小姐的嫁妆还要不要再加一些?”
凤瑾元没说话,老太太到是怒哼了一声道:“还加什么?我到觉得咱们给多了。怎么说也还有套黄金头面,只那一样东西就比襄王府送来的所有物件儿都值钱!”
沉鱼面色微变,她还真怕老太太说要把那东西也收回,于是赶紧把话接了过来:“那个就不算是嫁妆了吧,祖母就当是给孙女留个念想,毕竟母亲毕竟沈氏留下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了,算孙女求祖母,今后不管孙女有多大出息,都会记得祖母恩德。”
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只唉了口气,再不说话了。
此时,凤羽珩终于从安氏背后钻了出来,面色还是不太好。安氏赶紧叫人给她换了茶,然后在边上轻言安慰。
本以为这聘礼收了,及笄礼也行过了,差不多就该散去。前院儿空场上也没什么遮挡物,日头烈,空气也闷,韩氏那头都觉得实在太闷热,叫下人一直在摇着扇子。
可就在这时,凤瑾元突然又一甩袖,扶着老太太一起回到主位上又坐了下来。众人皱眉,心里明白这定是还有话说。于是一个个的止住细语,将目光往主位上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