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起身来,迎上已经走进院儿的凤羽珩和玄天冥二人,“九哥,阿珩,你们回来啦!”
康颐一怔,赶紧回过头去看,果然,正是凤羽珩推着玄天冥的轮椅往院子里走来。两人气色不错,不带一丝疲倦,跟白天凤瑾元回府时那个惨样完全不同。她真的怀疑,凤羽珩是像凤瑾元说的那样,也在皇宫里跪了一宿吗?怎的凤瑾元的双腿几乎不能走路,她却什么事都没有,还可以给人推轮椅?
疑惑间,几人已然经过她身边,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就往屋子里走去。
康颐有些尴尬,就想在后头跟上,结果又被玄天歌给拦了下来:“你说你是奉了凤家老夫人的命令来看夫人的?”
康颐点头:“正是。”
“切!”玄天歌十分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真逗,她有什么资格派这个派那个往这边来呀?别说是派来的人,就是她自己来了,那不见得能进得了同生轩的门。行了,回去吧,现任妻子来探前妻的病,我看是你有病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然后砰地一声把门从里头关上。
康颐就这样被拒之门外,拒得特别没脸,哪怕是她这种见惯了形形色色之人的长公主也快要挂不住了。
身后跟着的丫头夏蝉劝她:“夫人,咱们还是回吧,老太太也知道这头都是什么脾气,见不到也没事,不会怪夫人的。”
康颐还能说什么?就算老太太要怪罪,那也就只能凭其怪罪去。她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不是我不尽力,你也听到了那舞阳郡主是怎么说老夫人的,我这个番国的长公主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夏蝉当然听得懂康颐的意思,这是要让她跟老太太把舞阳郡主的话给学一遍,激起老太太的愤怒。夏蝉无奈地道:“奴婢会如实禀报的,只不过,禀报了又能如何?老太太还能来找舞阳郡主讨公道吗?夫人有所不知,大顺的皇家人,就没一个是讲道理的。”
康颐一行被玄天歌打回去,屋里姚氏这边,那太医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玄天华告诉他们:“夫人已经清醒一整日,未见作。”
凤羽珩有些惊喜地问那太医:“您手里可是有驱这离魂散的奇招?”
那太医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对付离魂散哪里会有奇招啊!县主也是行医之人,老朽不瞒您,我只是给夫人用了些拖延作周期的药。这药还是当年姚大人留下来的,说是用上三次五次的都行,只是不能用再多,会伤身子。”
凤羽珩好一阵失望,坐在榻边握着姚氏的手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