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图加害于他。”说着,又看向君曼,语气稍微缓合了些,却是不容拒绝地道:“你把那镯子摘下来,还给她”
程君曼早就红了眼眶,用力地把那镯子往下摘。可也不怎的,那镯子康颐给她的时候是一下就套上去的,如今再往下摘却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摘不下来。
程君曼有些急了,干脆也顾不上受不受伤,一咬牙,拼着手掌两侧各磨掉了一层皮的代价总算是把镯子给摘了下来,然后烫手一般地放到地上,人往凤瑾元身边站了去。
原本在一旁坐着的程君美终于坐不住了,急上前来帮她姐姐查看伤势,一看这手掌两侧都掉了皮,原本白嫩柔滑的手生生地渗出血迹来。程君美不干了,看着凤瑾元道:“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姐姐做主啊”
凤瑾元一看君曼这样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不由得就把怨恨的目光向康颐投了去。但到底是没能说出什么,毕竟在新婚这件事上,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亏欠了康颐的,如果康颐因此对程氏姐妹有怨恨,也算是人之常情。
康颐见凤瑾元这样看着自己,突然间就有点明白了凤羽珩的目地。那济安县主是拼了命的不想让她跟凤瑾元圆房,想尽各种办法隔离他们。只要她一天不跟凤瑾元圆房,她就不可能跟凤瑾元走得更近,两人没有近一步的交流,那接下来的计划,要如何进行呢
康颐瞪看着凤羽珩,就觉得这个女孩做事实在是果敢,几乎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和后路,这样的行事作风是超出她的观念之外的。对于康颐来说,哪怕有十分把握的事,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以防万一,即便是要对付恨之入骨的人,都要小心谨慎尽量不留把柄。
可凤羽珩完全反其道而行,她不在乎留不留把柄,她好像是生怕人家找不上门来,这么的明目张胆,这么的有恃无恐。
其实康颐不知道,凤羽珩的这种作风何止是超出她的观念之外,简直超出所有人的观念之外。当然,这个所有人不包括玄天冥。
总的来说,她跟玄天冥是一路人,有仇当场就报,你骂我我就打你,你打我我就杀你,你算计我,我便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凤羽珩和玄天冥的行事准则,康颐本不是善类,可对上凤羽珩这样的人,到也是有点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她无奈地低垂下头,“都是康颐的错,老爷要罚,便罚吧。”康颐明白,她与凤羽珩之间的关系不能再这样恶化下去,她来大顺,目的是助襄王上位,从而为千周多换三座州府,可不是陷在内院儿终日与妇孺战斗。她的首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