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得看主人,再不待待见沉鱼,也得给凤瑾元些颜面。
想容站在凤羽珩身边,看着这一出闹剧,总算明白了她二姐姐说的“看好戏”是什么意思。
果然是一出有趣的戏码呢,大姐姐居然敢穿着大红的衣裙来参加宫宴,这可真是她忽然想起,好像前些日子,在给老太太请安之后,二姐姐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七殿下喜欢红色之类的话,难不成
想容将目光悄悄往玄天华所在的方向投了过去,却发现玄天华此时也正往这边看过来,不由得脸色一红,赶紧又把头低了下去。
莫不凡给皇后吃了一颗药丸,好歹暂时压了惊。凤瑾元看了一眼定安王,冷哼一声道:“王爷,清乐郡主擅自做主将我女儿带进宫来一事,既然皇后娘娘不追究,那本相便也不多问。可为何郡主要将那样的凶物带进宫来?还要谨献给娘娘?”
地上的死猫早被宫人清理出去,但那猫掉出来的一幕谁也没法忘记。今日这宫宴来得太值了,又是死人又是死猫,这些贵族小姐们只怕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场面,今日全都凑齐了。
凤瑾元的逼问让定安王不得不再次向天武帝叩头:“皇上明鉴啊!”
“明鉴?”天武猛一皱眉,“看得还不够清楚么?安定王,朕刚刚还给清乐指过婚,成全了她与那人的情投意合。甚至人家郡马因她貌丑拒婚,朕都为清乐做了主了。怎么你们定安王府非但不感激朕,还要如此来害朕的皇后?”
定安王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多少年来,只要事情一涉及到他定安王府,皇上从来就没向着过他。今日之事明明就有蹊跷,可皇上还是连查都不查,又直接给他扣了顶帽子。
他气不过,就想要跟皇上理论,却忽听到凤羽珩又开了口,是冲着他道:“王爷还是莫要辩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前因后果,回去问问清乐郡主便会知晓,皇上没冤枉您。”
定安王哪能猜不到清乐跟沉鱼那点花花肠子,他只是生气皇上这个态度。可听了凤羽珩这话,再往边上那九个姓玄的皇子处瞅瞅,又发现不管自己有多少埋怨,其实都没用的。若他是文宣王,是皇上的胞弟,哪怕跟皇上吵几句打一架都行,但他是异姓的,跟老玄家不挨边儿,多说一句都有可能影响到他现有的一切。
想通之后,立时就泄了气去,长叹一声,冲着天武再叩了叩首:“清乐这孩子因为前阵子府里着火,受了重伤不说,还受了极大的惊吓。有的时候神智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想来备礼时一定是又犯了病,这才冲了